不願意下戰場,愣是又殺了兩名日軍,方才昏迷過去,最後被送到了戰地醫院,進行搶救。
田雨喝道:“王紅軍,你也是老戰士了,你怎麼就不明白?你的傷口已經再次裂開了,要是再不進行包紮,你會流血過多而死的啊!”
“呵呵!”
王紅軍額頭滲出冷汗,咬牙笑道:“田護士長,兩天前我就該死在戰場上了,和我的弟兄們死在一起,這兩天已經是賺的了。
你們不用為我這個殘廢,白白浪費你們寶貴的時間了,鄧排長說的對,這夥小鬼子不簡單,他們說來可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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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傑,山東省聊城人。
是886團尖刀班的一名戰士,於1938年11月,因為全村鄉親被鬼子屠戮後,加入了隊伍,作戰勇敢。
三天前於武安戰場上,同日軍的一次白刃戰之中,被日軍刺刀刺破肺葉,如今雖然經過數日的搶救,傷情好轉許多,可是在今天這麼一顛簸,傷口再次崩裂了。
如今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隨時可能就此倒下,只不過是心頭的一口氣在強撐著罷了。
“為了俺一個重傷垂死的人,你們白白犧牲不值當!”
“俺加入隊伍以來,已經殺了3個小鬼子了,到了陰曹地府,俺對得起俺爹俺娘了,俺可以自豪的告訴他們,俺沒有給他們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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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勇,廣東省廣州人。
是512旅887團機槍連的一名戰士,於1938年10月在廣州加入512旅。
四天前,其在一次與日軍的遭遇戰之中,被日軍的步槍擊中胸口,子彈擦著心臟穿了過去,得虧是偏了一點,把命留住了。
可是如今,他已經一臉的蒼白,全身蜷縮地抖動不已,汗水更是浸透了全身。
扎著繃帶的胸口,更是不斷地滲出鮮血。
“白院長,田護士長,你們趕緊走,我能夠活到今天,已經很幸運了,要不是隊伍在廣州擊敗了小鬼子,保住了廣州,我可能早就跟我的父母一樣被小鬼子殺死了。”
“我能夠加入八路軍,加入512旅,我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說完這句話後,他閉上了眼睛,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他的嘴角仍舊留有那一絲微笑。
這一絲微笑,是那麼的溫暖,就好似冬日的一道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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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得住,浙江紹興人。
它是512旅新二團一營一連的一名排長,是一名老兵,早在1936年便加入了**,在1937年的淞滬戰場上,還殺敵立過功。
1937年的南京保衛戰期間,他和戰友們在雨花臺戰場,硬生生頂住了日軍十餘日的猛攻,最後重傷被俘,關押於上海郊外的錢橋日軍集中營。
在歐陽大鬧上海攻破錢橋集中營後,旋即加入了512旅,並擔任排長一職。
如今的他,也在數日前的一場阻擊戰鬥中,身負重傷,他所在的那個排,更是隻有他一人活了下來,其餘的數十名戰士,無一倖存,全部戰死。
“呵呵,我該是時候下去陪我的弟兄們了。”
“田護士長,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那幫弟兄們,可沒有一個省心的玩意兒,要是少了我,我害怕他們找不到奈何橋,做個孤魂野鬼啊!”
“田護士長,我有一個心願,我希望你們能夠把我葬在我那個排弟兄們身死的戰場上,這樣我就可以跟他們永遠永遠地在一起了!”
“哈哈哈!”
說完後,他之前還在晃動的右手,垂了下來,永遠地垂了下來。
可他的目光,仍舊緊緊地盯著洞口,好似他的目光能夠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看到他最親愛的戰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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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琦痛心疾首般衝著眾人言道:“不管你們說什麼,你們也必須接受治療!”
可戰士們給他的回應,仍舊是堅決拒絕治療,讓戰地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趕緊離開。
過了僅僅不到5分鐘,在場倖存下來的戰士們,又有十二人長眠了,永遠地把生命留在這個昏暗的洞穴之中。
老兵不死,唯有凋零!
弟兄們,走好!
願天堂不再有戰爭!
願天堂永遠充滿光明!
《》第二更送上,這兩天作者君努力存稿,8更的爆發,應該就在5號6號左右。
第678章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