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歐震搖了搖頭,淡然道:“修之,你把龍頭支隊想的也太簡單了,把歐陽想的也太簡單了,否則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早讓小鬼子給吃了。”
“嗯?”
**少校立時一驚,脫口而出道:“不能夠吧,我們幾百人的軍營,難道還關不住他們?他八路軍歐陽就是再如何能征善戰,但是他又不是孫猴子,還能揮舞金箍棒,把大地劈開一道天塹不成?”
“呵呵!”
歐震淡笑道:“他歐陽是不是孫猴子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胡春華他們,是絕對關不住他們,就是把他們的手腳統統給綁上,也沒有半點用。
你也不想想,他歐陽單憑藉著幾千青幫弟子,就能從群狼環視的大上海逃出昇天,還順道救出了數萬名被羈押的我軍戰俘,這份能耐豈是我軍數百人可以比擬的。”
歐震繼續道:“因此從一開始,你們就想的太簡單了!”
“這,這,這~~~~~!”
這一刻,名叫修之的**少校,已經結巴地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來了。
正如歐震所言,歐陽要是如此輕易地被收拾,哪裡能夠活到今天,早就被小鬼子給吃地就剩下骨頭渣子了。
細思極恐啊!
“哈哈哈!”
歐震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緊盯著**少校,笑道:“修之,其實除了這些,你們還犯了一個最關鍵的錯誤。”
最關鍵的錯誤?
一時間,**少校頗為不解。
還有什麼錯誤?
歐震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轉身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到了門口方才道了一句:“天色已晚,該休息了。”
歐震離開了,獨留**少校一個人,愣在那裡,不解其意。
過了一分鐘後,碰巧第4軍第59師中將師長張德能,前來彙報工作。
“修之,司令呢?”張德能詢問道。
這一聲之下,身為歐震副官的**少校,方才從沉思當中驚醒過來,急忙言道:“報告張師長,司令已經去休息了。”
“哦?”張德能隨口答應了一聲,便欲要轉身離去。
這時候,心癢難耐的副官,把之前和歐震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給了張德能,期希著能夠從他嘴中,得知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最關鍵的錯誤。
師長張德能笑道:“修之,司令說的完全正確,你們也不想想,他八路軍歐陽豈是那麼好收拾的?至於你們犯的最關鍵的錯誤,其實就是讓胡春華去辦這個事情。
他胡春華是什麼人?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營長,但是這小子可是咱們第9戰區,出了名的硬骨頭,性疾如火,豈能幫你們幹這種下作的事情?
幾個月前的南昌會戰,他胡春華戰敗,小鬼子的一名大隊長,愣是敲碎了他的左臂手骨,又用槍指著他的頭,都沒能讓這小子屈服半分。
這小子的骨頭硬著了,他要是能幫你們幹這種針對友軍的事情,往後,我胡德能的名字倒著寫!”
說完後,師長鬍德能便直步離去了。
一瞬間,副官冷汗直流。
“我們用胡春華營,難道當真是用錯呢?”
其實這一系列事情,都是歐震的副官,以及數名**軍官幹出來的事情,歐震等高階軍官,雖然知道一些,但是也不怎麼關心。
副官以及其他數名**軍官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是為了自家司令歐震,鳴不平。
歐震是廣東省曲江人。
在1938年的廣州保衛戰期間,**第12集團軍聯合歐陽的512旅,同日軍第21軍在廣東,可是狠狠地大幹了一場。血與火地激戰了二十餘日,犧牲了許多許多的戰士。
但是廣州,以及整個廣東的形勢,都可謂岌岌可危。
而當時,身為廣東人的歐震,他在哪裡?
時任第20集團軍司令的歐震,人就在在粵北。
在廣東北部。
面對著日軍對廣東的肆掠,他歐震未出一兵一卒,嚴守粵漢鐵路。
雖然他不出兵,是來自上峰的命令,但是當時他的行為,仍舊是大大地激怒了整個廣東的人民。
無數的廣東人民,對歐震可謂是口誅筆伐。
“他歐震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還他娘是咱廣東人,簡直丟咱們廣東人的臉。”
“沒錯,咱們自家的粵軍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