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抱著昏迷的人兒,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任何的語言都沒法描述這時的恐懼。
皇甫易也不敢相信!
那些侍衛是快瘋了!
她若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的腦袋會保得住嗎?!
這時,有一個侍衛緊張地趕緊回報,“頭,有人說,看到可疑的人在樓上……”
“快,把兇手捉到,不然,你我的腦袋都不保!”這時,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大吼。他們趕緊去查去捉人,然而這時候,慕容景和皇甫易早帶著沈素兒離開了。
一個時辰後。
在易樓的刻意中。
崔神醫也給檢視病情。
神情凝重,愁雲滿面。
這時的素兒,已經止血了。
只是人正發著高燒,昏迷不醒,臉色也一片慘白,情形很堪憂,不容樂觀。
七天!那消失的七天25
傍晚時,嫌疑的犯人也給捉到了!
正是當地的兩名混混。嚴刑迫供,很快供出主謀。居然是上一回鬧事的官家小姐暗中派奴才出去主使的,她以為會沒有人知道,居然一層一層審下來,不用半天的時間,即查到她頭上了!證據確鑿,也不容她否認。
慕容景質問的目光掃向初雪。
初雪錯愕在當場……
“皇兄,我……對不起。我……”這一下,初雪是悔不當初了!因為按照律法,事情並不算很嚴重的,然而,他已經徇私以身教不嚴之罪,連降了禮部尚書三級,罰奉一年,並責令嚴加管教好自己的女兒,禁足家中一年。可是,那女的不在家中好好反省,卻還將怨氣出在素兒身上?!
“若素兒出事,我絕對不會放過她!”他恨,恨得咬破自己的唇。
“嗯……”初雪垂眸,悔不當初……即便事情並不是他的錯。
若當時他料到會如此,難道還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嗎?
夜幕來臨,易樓籠罩在一片傷痛之中。
眾人心急如焚地守著, 床上的人兒不見迴轉,卻更加嚴重。
在月兒出來之際,她的臉色越來越差,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當崔神醫搖頭的一刻,全驚得呆若木雞,臉色煞白。
彷彿人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在碎……
慕容景抱著漸漸冷涼的人兒,心也在漸漸的死去……無邊的絕望,深深的恐懼,來自靈魂的顫悸!
……
孩子們哭了,他們最先哭了出來!
或者這時候,他們不明白死亡代表著什麼,卻能敏感的察覺到了……害怕?
是的,害怕!
房間中流轉著強烈的悲傷氣息……
那一種就算你不明白真相,進來也會掉眼淚的氣息!
他們害怕了,在喊著孃親。
在喊著……一下子,好像人人都在喊著。
用眼淚,用心在喊著!
……
那最親人的人兒,不要走……不要走……
淺笑!只為她袖手天下1
七天,某女終於在親人的呼喚之下醒來了。
現代的一幕,彷彿是南柯一夢。
唯有那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是何等令她震撼和深刻。
“景,小、小寶呢……”她低聲問了。有點心虛,又怕他會生氣……準確點是怕吃醋。
她是擔心過頭了,慕容景淺笑,低頭看了她一下,那心虛的人兒令他想笑,“在外面呢,和穆兒他們玩。現在穆兒可黏他了,連情兒都快要拋棄我這一個爹爹了。”
“你不生氣?”
“我幹嘛要生氣?”
“……”
“不要再擔心,一切都過去了。他們心裡已經接受了我們。再過一些時間,就會放下心中的枷鎖。”
“小寶……”
“他其實是寂寞……那一種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嗯,感覺他和我是一種人吧。哈哈!”他朗然輕笑,的確像是一型別的,不是一型別怎麼都會讓這傢伙給吸引住呢?不過,慕容景非在亂說。他口中的寂寞,即是一種孤獨,一種立在高處,不,是在冷落無人之處的一種孤獨。
人在這種時候,最渴望的……就是一份情,一份關懷和認可。
尋尋覓覓,萬丈紅塵,無非就在尋著一個人,袖手天下……
兩人說了一會兒。
小蓉打了熱水進來,給素兒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