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終於開口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吧呢。”司馬洛話中含著調侃。那些恩怨,初雪怎麼會知道?好像他一出生就在北宛,又怎麼會知道未出生前的事?而那些事情,那女人和慕容景又怎麼會和他提起?
初雪緩緩轉身面對著司馬洛,二人保持著十步的距離。
他凝視著司馬洛的眼睛,又重複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司馬洛,你沒聽說過?”司馬洛有些奇怪了,堂堂王爺是不是給保護得有些過分了?慕容景的舉止奇怪,那女人也奇怪。
事關於初雪,司馬洛多少也知道一點。
初雪想了想,“聽說過,南蠻的太子。只是……你和我皇兄是什麼關係?”這些事情身為北宛的王爺,自然聽說過。但他現在問的,並非這一個問題,而是他和皇兄是什麼關係?
司馬洛一如幽潭的眸凝和初雪對視,想透過初雪瞳眸深處尋找著什麼答案一樣。
哼哼!詛咒他不會有三急7
司馬洛一如幽潭的眸凝和初雪對視,想透過初雪瞳眸深處尋找著什麼答案一樣。
片刻後……他笑了!像明白了什麼事。
緩緩的邁到初雪跟前,“小三,你真是太純了,難道他那麼保護著你。”想到了某女對他的稱呼,不自覺得也用上了。
“他?皇兄嗎?”
“想知道回去問他吧,困了。本王沒心情和你聚舊。”司馬洛懶散的扔下了一句,悠然似的繞過初雪的身子往前走。他一離開,隱藏在暗處的部分黑衣侍衛們也跟著撤退。
聚舊?初雪還是糾結這一個詞,難道是故人?不得而知,但是……找皇兄問,也不一定能知道答案。只是從司馬洛身上,初雪莫名感覺到一股熟悉。分明是陌生人,卻偏偏生出了熟悉的感覺。
夜,漸漸安靜了下來。
沈素兒讓人安排在一處客房暫住,初雪在隔壁一間。
折騰了一個晚上,事情也算暫時平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等天亮了睡醒再解決。
沈素兒真極累了。
躲到被窩裡沒一會兒就沉沉睡著了。
當她舒舒服服再醒來時,真真真……真嚇了她一大跳!
若心臟不好,她都覺得肯定會掛掉!
誰在一睜開眼,發覺自己床上還躺著另一個人會不吃驚的?
司馬洛?他怎麼睡在自己床上?
汗,還蓋著同一張被子,再汗!他還摟著她!更汗!她居然是睡在他懷中!難怪這麼舒服,MMD。再先眨了眨眼,確定自己還穿著衣服,也並沒有給吃掉!不由鬆了一口氣。
“醒了……”他說話時柔軟的唇瓣幾乎貼著她額頭。聲音如石落湖水,擊起的柔柔漣漪,帶著某一些磁性的誘惑。誘惑的唇一直往下吻,眼睛,鼻子,再擦過她的紅唇,停了下來。
沈素兒覺得自己的小心肝要跳起來了。有人說,清早醒來男人的某些精力是最旺盛的!他不會是想幹嘛吧?想也沒有想,側著小臉避開了!
哼哼!詛咒他不會有三急8
人是逃不掉,因為讓他抱著,憑她那丁點兒力氣,若他想強來,她也只有認的份!
“那個……那個……司馬先生,咱們先談談。”說說話,說說話會沖淡一下目前曖昧的氣氛。
“談什麼?”司馬先生?什麼稱呼?他是學院裡的教書先生?
“你……你怎麼到了這裡?”
“我用腳走來的。”理所當然想著。
“……”沈素兒嘴角抽了抽,走來的?他說得真輕鬆,不是走難道是飛的?
她又說:“你怎麼可以睡在我床邊呢?這樣傳出去清白受損了怎麼辦?”語氣心長。
“我會負責的。”
“???!”可我沒想要你負責啊!某女很窩囊的,話只憋在心裡不敢說。
“幹嘛這麼驚訝?是不是太高興了。”帶著溺愛的,在她嘴角又輕輕啄了一下。
這一次,某女要暈厥了!高興?對!高興個屁!感覺像羊送虎口。出宮了,根本就沒有得到自由!和想像的一點也不同,目前看來,離開了慕容景的鉗錮,卻又逃不掉宮外的司馬洛的禁錮。算什麼?本質上沒啥區別,只不是換了一個男人罷了!
難道古代的女人就這麼沒有地位?
沈素兒索性閉眼不回,有點小小頹敗和低落。
他也安靜了下來。
她移開了他放在自己身上手。
他這一回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