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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話,悶頭做自己的,但今天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我不就是想親他嘛,他躲什麼躲?

他越躲我越是要把他給拿下。身體中有一種強烈的意識在支撐著我,滿腦子就三個字:我要他!

眼中除了他我什麼都看不見,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我胡亂拉扯著身前人的衣服,混亂中也不知道撞在了什麼地方,疼得我悶哼一聲。

我腳下是虛浮的,全都靠駱向東在撐著我,可後來不知怎麼的,駱向東忽然將我打橫抱了起來。雙腳一離地,頭往後仰,那種鋪天蓋地的眩暈感徹底將我湮滅。

記憶的最後,我只恍惚看到了一張極其熟悉的面孔,他抱著我往外走。頭頂的燈光是五顏六色的,身邊也似是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或驚訝或玩味的看我。

喉嚨乾的要冒火……我垂著手臂……這是哪兒?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的畫面全都是糜爛不堪的。男人將我壓在身下,我背對著他,回頭能看見他的身體,再熟悉不過,是駱向東無疑。可是我看不見他的臉,他明明沒有遮擋,但我卻始終看不清楚。

我趴在白色的大床之上,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摩擦著身下的被單,揮汗如雨,水乳AA交融,在身體的快AA感爬至巔峰之際,我心底竟會覺得身上的男人,不是駱向東。

這樣的想法讓我驚恐。

而之所以我會知道這是一個夢,原因在於我特別痛苦。管子被插進胃裡,催吐的藥水大量的灌入,我生不如死……曾短暫的睜開過眼睛,只見四周都是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我來不及多想,彎腰去吐。

第四百七十三章 他鄉遇舊識

胃裡面翻江倒海,吐到昏天黑地,我曾好幾次覺得殺人也不過頭點地。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折磨人方式?

長長的管子順著喉嚨直捅胃裡。灌進去的藥水混著胃酸又從喉嚨裡面溢位來,混亂中我揪著某個人的衣服,滿臉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

不過說到底人命還是挺扛折騰的。我好多次以為自己要死了。但也僅僅是要死,最後也沒死成。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隱約中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景緻。之所以是熟悉,因為醫院的擺設大抵雷同。

我餘光掃見右手正在輸液。透明的掛瓶掉在頭頂。一滴一滴的液體迅速進入我的體內。說話的聲音是從右側傳來的,我艱難的側了下頭,發現跟我隔了一個病床的距離。還躺著一個女人。女人身邊又坐著其他兩個年紀相仿的女人。

其中一個低聲道:“你怎麼這麼傻?為他自殺值得嗎?”

我心底咯噔一下。自殺?

我都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可這會兒還有心思去看別人的八卦。側著頭。我看到躺在靠邊病床上的女人,臉色煞白。襯著散開的頭髮烏黑一片。

大腦有長達半分鐘以上的時間是宕機的,因此我看了會兒熱鬧才開始回想,我怎麼會在這裡?

正想著,正對面的房門被人推開,我抬眼看去,但見進來的男人身材頎長,穿著一身黑色制服,看起來特別像侍應生的打扮。

這都不是讓我詫異的,讓我瞠目結舌的是……

我望著他,不可思議的道:“丹青哥?”

聲音發出,像是被老醋泡過一年的沙啞和低沉,伴隨著火燒火燎的感覺,惹得我眉頭一簇。

張丹青拎著袋子走進來,見我睜著眼睛,他快步上前,把袋子放在小桌子上,滿臉擔憂的道:“子衿,你醒了?”

我還蹙著眉頭,看著近在眼前的張丹青,強忍著喉嚨的不舒服,乾涸低啞的問道:“丹青哥,你怎麼在這兒?”

張丹青不是應該在涼城嗎?或者我這一覺回涼城了?到底怎麼回事兒?

張丹青站在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一邊往我掖被角一邊道:“子衿,你在夜店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正好我在那裡上班,所以就帶你過來洗胃了。”

隨著張丹青的話,我之前還沒來得及細想的事情,一股腦的竄入腦海。

沒錯,我是帶容馨一幫人去夜店玩的,可後來……蹙著眉頭,就像喝酒斷片一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張丹青見狀,他盯著我的臉,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他問我:“你怎麼會被人下藥?跟誰一起去的?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我下意識的回道:“我沒喝酒……”

腦海中幻燈片一樣的閃過許多畫面,我坐在夜店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