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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當半年的和尚!

他發動車子,本來打算直走的路線,陡然轉變。紀貫新開車在前,駱向東的車子緊追在後,嚇得坐在紀貫新副駕上的樑子衿,臉色都變得煞白一片。

第五百四十四章 越是在意,越要較勁兒

紀貫新跟駱向東飆車,從市區直接下了二環,然後一直往前開。直到開到人車稀少的地方。紀貫新把車停下。駱向東也從車裡出來,大步邁到紀貫新的副駕這邊,開啟車門。準備拽著樑子衿下車。

紀貫新也一把拽住樑子衿的手臂。樑子衿就這樣橫在兩人中間,胳膊差點被扯斷。

她一直知道駱向東跟紀貫新不和。可卻是第一次看到兩人吵到大打出手。

是真的打架,拳拳到肉。腿下生風。

駱向東對紀貫新說:“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你找誰都行。就是不能動樑子衿一下!”

紀貫新挑釁的問:“那我要是動了呢?”

駱向東眼底冰寒一片。隨即用更挑釁的口吻回道:“你要是敢動她,我就讓你像當年一樣,再嘗一下那種撕心裂肺但卻無能為力的痛苦!”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難怪兩人打的像是仇人一樣。

樑子衿總不能眼睜睜的從旁看著。所以她硬著頭皮衝過去拉架。她趁勢插在兩人中間。推了把紀貫新,結果被他身上的力道反彈的往後退去。後背撞在駱向東身上。又被駱向東彈得往前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地上。

樑子衿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這麼丟臉過了。所以她拒絕了駱向東跟紀貫新先後伸過來的手,還坐在地上的時候就怒聲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病?你們要打要殺要死要活幹嘛要拉上我?”

起身之後,樑子衿剜了眼駱向東和紀貫新,大步走開。

原地只剩下駱向東跟紀貫新兩人,紀貫新忽然勾起唇角,嘲諷的笑道:“怎麼只許你跟新歡在國外廝混,就不許我跟樑子衿在國內玩玩了?”

駱向東冷眼看向紀貫新,一輪打鬥下來,兩人俊美的面孔上均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駱向東看了他數秒,隨即薄唇開啟,冷聲道:“你是不是找死?”

紀貫新聞言,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他不答反問道:“腳踩兩條船也不怕踩翻了?”

駱向東瞧著紀貫新那副痞裡痞氣油鹽不進的樣子,感性告訴自己,他犯不著跟紀貫新解釋什麼。可理智同時告訴他,這時候不能鬥氣,他要儘可能的打消紀貫新對樑子衿的興趣。

所以沉默半晌,駱向東出聲說:“不管你信不信,樑子衿不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想拿她報復我,我勸你趁早省省。”

說罷,不待紀貫新回答,駱向東掉頭往自己的車邊走。

紀貫新看著駱向東的背影,他忽然就沒頭沒腦的說了句:“那你先離她遠一點,你跟她保持距離,我就跟她保持距離。”

駱向東背對著紀貫新,聞言,他下意識的眉頭一簇,可離開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停留。

樑子衿本以為今天最大的事情,可能莫過於撞見駱向東跟紀貫新打架。可當她接到匡伊揚的電話,說顧言盛在醫院已經不行了,想見她最後一面時,她才知道現實遠比想象殘酷。

就在當天,顧言盛因病去世,樑子衿為趕時間瘋跑了幾條街趕到醫院,終究是沒能等到他在最後的遺言。

緊張,恐懼,再加上身體的過度透支,樑子衿渾身發抖,倒在駱向東的懷裡。駱向東抱著樑子衿去病房的時候,正趕上匡伊揚從電梯裡面出來,兩人四目相對,駱向東心中不是沒有愧疚,只是這愧疚和心虛,都被擔心所覆蓋。

那時那刻,他眼中只有渾身發抖的樑子衿。

隔天,她去駱氏上班,駱向東打了內線電話叫她去他辦公室。辦公室裡面就他們兩個人,駱向東鄭重其事的跟她說:“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正式通知你,從今往後,不許再跟紀貫新有任何往來。如果讓我知道你揹著我私下再跟他見面,樑子衿,我能讓你進駱氏,能讓你來頂層上班,同樣也能讓你從這裡出去。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

差不多的話,駱向東警告樑子衿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樑子衿還是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她依舊在跟紀貫新接觸。

紀貫新是個多危險的人,駱向東心知肚明。

以前他是替匡伊揚著想,而如今……他自己心裡也是害怕的。

反正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駱向東就是再也不想讓樑子衿跟紀貫新在一起,只要看到他們兩個同框,他就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