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把嘴給我閉上!”
說罷,我又看向他身旁一臉憤怒的女人,挑釁的說道:“你看什麼看,不服你就過來打我,我打不贏你,包,我撿,房間,我也讓給你們。”
所有的話完全是一氣呵成,沒有彩排,全是臨場發揮。
我清楚聽到坐在我們右邊的一桌客人,有人低聲感嘆:“靠,這女的真酷啊……”
對面的一幫人被我說的一愣一愣,最後還是平頭男看了眼身邊的女人,說:“打不打?”
女人見我陰沉著臉,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怕是心底也有了計較,遲疑著不肯出聲。
男人等了幾秒,最後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道:“真他媽丟人!”
說罷,他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揚著下巴說道:“行,老妹兒,算你狠,包間我們讓給你了。”
說著,他帶頭邁步往外走。
他身邊的女人拉了他一下,示意她的包還在地上,男人本就一肚子氣,見狀,不由得低聲罵道:“你他媽還想讓我給你撿包啊,自己撿去!”
一幫人呼呼啦啦的往外走,被罵的女人自己撿起包,頭都沒敢抬,快步往外跑去。
老闆連連道:“不好意思,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待到那幫人走後,老闆這才看著我們說:“真是對不住,沒想到還出了這麼個事兒,幾位要是不嫌棄的話,今天這頓我請了。”
我說:“老闆,流氓地痞什麼時候都有,你也不用往心裡去,打發走了就好。”
老闆道:“是是是,剛才多謝你了,萬一要是打起來,我這生意也不用做了。”
我笑著回道:“不會打架的,我們是文明人。”
老闆親自帶我們進了包間,又親手下了單,這才轉身出去。
待到房間中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我發現他們四個竟是統一的動作,皆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被他們看得心裡發毛,不由得眼神躲閃,低聲道:“你們看我幹什麼?”
鄭澤宇勾起唇角,對我豎起大拇指,說:“酷斃了。”
我被他誇得臉上一紅,低聲說道:“你們就別笑我了,我該尷尬了。”
衛錚微笑著說道:“是真的很帥,我剛剛都看傻了。”
他們越說我越不好意思,最後只得伸手去摸頭髮。
駱向東摘下口罩,忽然道:“你以前混過?”
“啊?”我抬起頭看向他,但見他動作優雅的抬手拿起茶壺,正在倒水。
駱向東也沒看我,只是徑自問道:“看你剛才那架勢,趕上洪興十三妹了,你要是說你沒混過,我都不相信。”
我下意識扯起唇角,尷尬一笑,然後道:“沒有,我就是怕你們忍不住動手,跟這種人打架多掉價兒啊,還不如我出面說兩句就算了。”
駱向東倒了半杯茶水,不是用來喝的,而是涮杯子。
他一邊搖晃杯子,一邊看著我說:“萬一那女的要跟你打,你怎麼辦?”
我想也沒想的開口回道:“打唄,我又不是打不過她。”
駱向東唇角勾起一抹模糊了嘲諷或讚賞的笑容,薄唇開啟,出聲道:“看來我以後要對你另眼相看了。”
他這句說的意味深長,而我完全聽不出是褒是貶。
吃飯的途中,鄭澤宇起頭非要玩誰是臥底,我說:“澤宇哥,玩遊戲可以,但我不能像昨天那麼喝酒了。”
鄭澤宇道:“怎麼了?喝完之後身體不舒服?”
我笑的多少有點尷尬,出聲回道:“那倒不是,就是我酒品不怎麼好,喝完之後亂說話。”
鄭澤宇一臉坦然的說道:“哦,你說你管向東叫東子的事兒嗎?”
我頓時眼睛一瞪,這事兒連他們都知道?
鄭澤宇見狀,笑著回道:“不就是個稱呼嘛,別在意,下班時間叫什麼都行。”
我連連擺手,出聲回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能再喝那麼多了,而且第二天上班都起不來。”
鄭澤宇道:“那你喝飲料……”
剛說完,他立馬自我推AA翻,開口道:“不用,讓向東幫你喝。”
我還沒出聲,駱向東挑眉道:“憑什麼我喝?”
鄭澤宇道:“子衿跟誰比較近?跟誰近誰幫喝唄。”
駱向東淡淡的嗤笑了一下,然後道:“要論近,她跟你們可比跟我好多了,之前不還誇你給她的公仔好看呢嘛,還是你幫她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