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鏢出了影樓,才剛一露面,臺階下頭圍堵的記者立馬爆出陣陣喧鬧聲。大家都爭搶著拍攝駱向東,畢竟這才是婚禮的主角。
竇超暗自慶幸,幸好他已經邁上了臺階,那些記者被警察攔在後面,不然真怕他們發生暴動再給他踩死了。
跟駱向東打了聲招呼,竇超臭美穿的太少,凍得撒丫子往影樓裡面跑。
駱向東勾起唇角,笑著跟下面的媒體招手示意,因為大家都有太多的問題想問,駱向東道:“大家辛苦了,知道大家一大早就在這邊等著,天這麼冷,請大家喝杯熱奶茶。”
說罷,他身邊的八名保鏢依次下了臺階站成一排。他們手上都提了個黑色的大袋子,袋子裡面裝的全是紅包。
駱向東提前派紅包給媒體,說話又好聽,讓他們早點收工,等到婚禮當天他會抽空接受大家的採訪。今天,就請他們暫且先放過這幫人,因為時間實在是太趕。
在場的中外媒體少說也有三四百人,大家自動分隊,每個人都有領到紅包。
紅包很厚,第一個領到的女記者轉頭開啟一看,裡面竟然不是小面額,竟然全都是一百的。
數了一下,六千六百六十六。
瞧著她激動的原地跳起來的樣子,後面排隊的記者忍不住八卦道:“多少?多少?”
女記者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瞪著眼睛道:“六千六百六十六欸!”
有錢有勢的人家結婚,不免都會發給記者紅包,可大抵也就是千八百塊,超過一千的都寥寥無幾。可駱家竟然給在場三四百的記者人手一個小七千的大紅包,就今天這一次就發了快三百萬的紅包出去,可見其財大氣粗。
正所謂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就連靠嘴巴吃飯的記者收了好處,也不免要為駱向東多說幾句好話。所以之後很長的一段日子,各大版面的頭條全都是有關這場世紀婚禮的正面報道。
據聞之前有某些家的雜誌為了搏出位,還想利用駱向東以前的風流史來炒作一把,可材料還沒被整理成正文,不是主編臨時改口,就是上頭有封令,勒令不準有任何的負面新聞。
婚紗影樓之內,男男女女一大幫人。男女都有各自單獨的化妝間和休息室,所以在女化妝間裡,王慧寧就忍不住對樑子衿說:“子衿,駱總那邊的伴郎清一色的單身漢吧?”
樑子衿笑著應聲:“是啊,看上哪一個了?”
王慧寧快要流口水:“我都看花了眼好吧?甭說哪一個,隨便是哪一個我都要樂死了!”
樑子衿道:“我不管,看上誰自己上。”
殷寧道:“我剛剛出去看見一個穿紅色西裝的,很對我的胃口。”
樑子衿挑眉道:“超哥?”
殷寧問:“他叫什麼?”
“竇超,不過向東他們私下裡都叫他逗逼超。”
“逗逼好啊,逗逼符合我的氣質。”
殷寧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是溫柔賢惠,可只有樑子衿知道,她這樣的外表不過是為了掩飾她齷齪的內心。
“今天我只管拍照,其他的什麼都不管,你們看上誰就自己去聯絡,能不能成也都看你們自己的。”
殷寧道:“好,那我待會兒去跟逗逼超逗逗。”
拍照這種事兒,向來是女人樂得開心,男人等的海枯石爛。
第一組要拍民國風的照片,那群女人進去化妝間就如石沉大海了一般,已經快四十分鐘還沒有出來。
男士休息室中,幾人閒的無聊,除了駱向東一直有事要打電話和忙來忙去,其他幾人湊在一起打撲克。
鄭澤宇說:“早知道就叫人把麻將桌弄來了。”
衛錚說:“待會兒再叫人給你按個摩唄?”
楊灝道:“女人一個化妝一個拍照,就是麻煩,我上個女朋友叫我早上九點去找她,結果把我晾在客廳裡面五十五分鐘,她才盯著個我看不出有什麼太大變化的臉出來。”
沈子松笑道:“這年頭都時興淡妝,要那種乍看像是沒化的妝才是真屌。”
衛錚說:“我只想知道你跟她處了多久。”
竇超從旁插嘴:“這個我知道,最近破記錄的一個,三天。”
鄭澤宇道:“怎麼著?受不了慢性子的?”
竇超賤笑:“不是,灝子說丫一卸妝,差點沒把他給嚇的不舉了。”
話音落下,一眾人笑成一團。
駱向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打電話,最近事兒多,很多細節都需要他親自敲定。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