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簡程勵就在裡面待一個禮拜。你要是一個月拿到,那他當然要在裡面待上一個月。哦,對了,我二叔說現在警察局裡的條件蠻不錯的,簡程勵應該不會受什麼苦。”
話音落下,路瑤還不等應聲,紀貫新又故作突然想起,遂加了一句:“你看我這記性,簡程勵是吸毒被抓進去的吧?那他現在應該關在戒毒所,聽說戒毒所那邊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所以你真得抓緊點兒時間,別讓你哥在裡面受苦受太久。”
如果有可能的話,路瑤真想抄起手邊的點滴瓶子,朝著他腦門正中間砸過去。可是現在,她只想省省力氣。
劍拔弩張和哭天抹淚好似只是一瞬間,紀貫新眨眼的功夫,再看路瑤,她已經恢復了往日裡那副冷淡的模樣。
安靜的靠在床頭處,她表情鎮定,徑自看著他說:“什麼樣的獨家才會讓你覺的值得換下簡程勵的新聞?”
紀貫新心底微愣,她這是在跟他正兒八經的聊天嗎?就這轉瞬的功夫?
面上不動聲色,紀貫新回視路瑤,等過了幾秒之後,他這才說:“去找褚博瑞,他手裡頭有的是東西,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下。”
路瑤說:“我們不摻雜任何的私人恩怨,單從交易出,只要我拿到你認為可行的獨家,你就要放了簡程勵。”
紀貫新說:“別一口一個讓我放了簡程勵,他是被警察抓走的,又不是我。不過娛樂圈的事兒,你懂的,只要媒體的風向一改,底下的人自然也就跟著我們變。”
路瑤知道紀貫新的意思,如今表面上看是簡程勵吸毒被抓,可最後結果如何,還要看媒體是怎麼渲染的。就算明天一早上新銳發新聞說,簡程勵沒有吸毒,是個誤會,只要理由合情合理,那些不明所以的群眾又會知道什麼?還不是看上頭怎麼引導了。
說白了,簡程勵的命運和名聲,如今都是捏在紀貫新手上的。
路瑤垂下視線,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步要怎麼走,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把簡程勵給撈出來。
紀貫新看著路瑤的臉,如今藥打了三分之一,她臉上和身上的紅疹子已經開始逐漸消退。之前她沒海鮮過敏的時候,他就發現她左臉頰上帶著一個隱隱的巴掌印子,只是當時礙於其他人在,他就沒問。
如今終於得了這個空檔,他幾乎沒多想,話已經先於意識出了口:“誰打的你?”
路瑤正在想事情,突然聽到紀貫新的聲音,她抬眼向他看去。四目相對之下,路瑤幾秒之後才開口回道:“簡程勵的親妹妹。”
紀貫新眉頭輕蹙:“她為什麼打你?”
“說簡程勵吸毒的新聞是我報的,這麼漂亮的一箭雙鵰,我得多謝你給我上了這麼好的一課。這些勾心鬥角,學校裡面的老師教不了。”
路瑤說的很是平靜,一點怒氣都沒有,好似真的是在感謝紀貫新。
而紀貫新也是真的忘了這茬,他還納悶簡程勵的親妹妹為什麼要打她,如今……
“不客氣,你畢竟來我這兒實習嘛,不教你一點真本事,你不會知道新銳怎麼能成為業內老大。”
兩人一個明褒暗貶,一個順水推舟。旁人看似和諧的氣氛之下,其實隱藏著一觸即發的暗湧。
病房中陷入一片靜謐當中,沒過多久,路瑤便主動出聲說:“謝謝你送我來醫院,耽誤你的時間,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紀貫新仍舊站在那裡,眼中露出幾抹戲謔,出聲說:“這是趕我走的意思?”
路瑤不置可否,紀貫新卻乾脆邁步走到病床邊,在路瑤充滿防備和隱怒的目光下,光明正大的往床邊一坐。
他看著她,勾起唇角,笑著道:“讓你一個人在這兒我不放心,我陪你。”
路瑤寧願忍受紀貫新的陰險狡詐,也不樂意應付他的虛與委蛇。這麼厚臉皮的人,她真的是第一回見。
他坐在那裡,跟她距離很近,近到她的右手指尖已經快要觸到他的大腿邊。
強自維持著鎮定,路瑤說:“不用了,我可以一個人。”
紀貫新說:“我抱著你從飯店出來,為你連飯局都給推了,待會兒你打完針,還得請我吃飯。想打發我走,沒那麼容易。”
路瑤:“……”
紀貫新就喜歡看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樣兒,臉上嚇人的紅疹子退了一半,漸漸露出白皙光滑的面板,紀貫新看著看著,忽然就好想伸手去摸一把。
二十二歲的年紀,說大不大,說小又不是很小。可路瑤有著這個年紀女人鮮有的好面板,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