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駱向東說:“你可別一直在這兒,不然我怎麼辦?喜歡就待個十天半個月,大不了我陪你常來。”
我說:“真有點動心考慮來濱海做導遊了。”
駱向東環著我的手臂一緊,語氣也多了幾分嚴肅:“還說不聽你了?”
我笑了笑,出聲道:“說的你好像多放不開公司的工作似的。”
駱向東道:“最近公司的應酬我一直都推著沒去,但有我不得不到場的,還是得去。所以你不能來濱海,就老實的給我在夜城待著。”
我故意挑眉道:“幹嘛?現在就開始管著我了?”
駱向東說:“我管不了你嗎?”
我問:“你得給我個理由,憑什麼管我?”
駱向東忽然握著我的手臂,將我整個人轉過來面向他。他微垂著視線盯著我的臉,滿眼驕傲的說:“就憑我是你男人,我說什麼,你就得聽我的。”
我心臟咚咚直跳,說不上是緊張還是悸動。努力不躲開視線,我直視著駱向東的黑眸,說:“那我還是你女人呢,我能管你嗎?”
駱向東說:“管啊,誰讓你不管了?”
我說:“我管你,你聽嗎?”
駱向東道:“至今為止,你說什麼是我沒聽的?”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哪怕很久以前,我跟駱向東還只是上級和下屬關係的時候,他就對我有求必應,即便每次都會懟我幾句。
“怎麼不說話?想到了嗎?”駱向東出聲催我。
我不答反問:“那你說什麼,我有沒聽你的嗎?”
駱向東很快道:“那可多了去了。”
我挑眉道:“你說,你舉幾個例子。”
駱向東道:“算了,翻小腸這種事兒不是爺們乾的。”
我不依不饒的揪著他袖子問:“你說,你不說我告你誣陷啊。”
駱向東被我磨得不行,他開口說:“我讓你別……”說到一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還是決定不說。這一次甭管我怎麼軟磨硬泡,他就是死不開口。
我倆從陽臺鬧到客廳,又從客廳鬧到主臥。最後駱向東乾脆一個彎腰,再起身的時候把我扛在他肩膀上。他有一米八六,我被他扛在肩上,感覺地面離我好遠。這對於恐高的人而言簡直就是種折磨。
我揪著他身上的衣服,大聲道:“駱向東,你放我下來!”
駱向東二話不說,扛著我就往主臥方向走。推開主臥房門,右側依舊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曳地的紗簾被海風吹拂。大床四周鋪著淺灰色的地毯,駱向東走過去,直接將我扔在床上。
我翻了個跟頭坐在床上,頭髮都亂了,指著駱向東道:“你丫要是個女的,我今天非把你撂倒不可!”
駱向東站在床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他竟然對著我伸手在解褲腰帶。
這架勢似曾相識,我趕忙後背一直,眼帶防備的道:“你想幹嘛?”
駱向東說:“就喜歡你明知故問的勁兒。”
我臉騰一下子就紅了,連忙下了床,企圖繞道往門外跑。駱向東也不急著出來追我,我只聽得他出聲說:“跑可以,你別喊,不然讓竇超聽見,回頭揶揄你我可不管。”
我一溜煙跑到客臥,反手把門給鎖了。心裡等著駱向東一會兒就得過來敲門,可這一等五分鐘過去了,門外一點聲響都沒有。我想開啟AA房門看一眼,但又怕中了駱向東守株待兔的詭計,所以一直耐心的等啊等。
結果這一轉眼可就十分鐘過去了,駱向東真不是這種有耐性的人。我試探性的‘哎呀’叫了一聲,裝作出了事兒的樣子,門外鴉雀無聲,我開啟一看,果然,駱向東不在門外。
我穿著拖鞋一路從客房走回主臥,發現駱向東此時正躺在主臥床上……睡了?
踢掉拖鞋,我悄悄爬上AA床,本想湊到駱向東身邊看他到底睡沒睡,可誰料人剛到駱向東身邊,他忽然睜開眼睛,然後大聲喊了一句。
“啊……”我整個人嚇得從他身邊飛出去,屁股坐到床邊,而手則沒有那麼幸運了。我往後一撐,結果身後根本就空了,所以整個人往床下栽。
駱向東很快彈起來,他一把撈住我的腰,將我半懸空的身子重新拉回來。
我這先是一驚後是一嚇,等到駱向東笑瘋了似的看著我時,我都要被他給氣哭了。
駱向東怕我打他,所以拽著我的手腕,笑著說:“你怎麼那麼傻啊?”
我是真傻,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