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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也有點詫異,秦翊川竟然不是臥底。

鄭澤宇左右看了一眼,然後道:“哎呦,臥底隱藏的蠻深嘛,這一把就把你給揪出來。”

我見他有意無意的看著我,所以出聲反擊:“沒準你是臥底呢。”

鄭澤宇說:“保證不是我,我跟向東是一樣的。”

說罷,他對駱向東揚了下下巴,以求同盟。

駱向東卻選擇站在中立的場合,出聲說道:“我得聽你這一輪的陳述。”

這局本應該還是我先說,結果鄭澤宇一激動,為了明哲保身,率先出聲說道:“我就這麼說了,十二歲,你懂的!”

他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只為博駱向東一個肯定的眼神。

駱向東聽罷,有些若有所思,卻也沒有馬上點頭或者搖頭。

到了衛錚那裡,他出聲道:“我這個,反正我能確認我是跟的女的。”

我簡直不能想象衛錚跟一個男人接吻,那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強忍著笑,我將目光落在駱向東身上。

駱向東左手拇指不經意間摸過下唇瓣,他忽然道:“就剩我們四個人,反正我能確認臥底不是我,我來個狠一點的……需要用到其他輔助工具。”

用到其他輔助工具?

我下意識眉頭一簇,這表情落在駱向東眼中,他看著我說:“樑子衿,到你了。”

我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初吻需要用到什麼輔助工具?

餘光瞥見左邊的鄭澤宇跟衛錚,他們一個笑的一臉曖昧,另一個但笑不語,看他們的表情,完全是理解駱向東話中的意思。

那麼我很有可能是臥底,短時間之內猜不到他們手中的底牌是什麼,我只得儘量往他們身上靠,我說:“這個我幾年前就有過了。”

駱向東老奸巨猾,很快戳破我,他說:“你這個算跟風吧,上一輪澤宇已經說過了。”

鄭澤宇也跟著道:“是啊,我說過很久之前了。”

我趁著跟他們說話的功夫,腦子飛快的旋轉著,運用我精湛的演技,一拍大腿,佯裝敞亮的模樣,出聲說道:“啊,我就這麼說吧,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瞞著家裡人的,畢竟那時候年紀還小嘛。”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手中的底牌是什麼,但是這個遊戲好玩的地方就在於此,無論臥底還是平民,大家手上底牌的內容大抵相近,我只要按著這個路數說,應該不會錯。除非他們認定了我是跟風,這就要看我臉上的坦然表情了,俗稱拼演技。

我說完之後,駱向東跟鄭澤宇還盯了我幾秒鐘,我繼續做著坦然的樣子,還率先說道:“指吧。”

我伸手指向衛錚,說:“錚哥這兩輪下來,都說的模稜兩可,什麼同性異性,跟他一起的是女人,我覺得說的不夠明確。”

鄭澤宇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然後道:“我感覺我跟向東一定是一樣的,臥底就在子衿跟錚之間。”

他這話剛落,駱向東就伸手指向我,我頓時眼睛一瞪,問:“你指我幹嘛啊?”

駱向東淡淡道:“看你就不像好人。”

我一臉委屈,堅定的說道:“那我再外送你一個,我這牌上的事,跟愛情有關!”

駱向東聞言,漆黑如墨的眼球一轉,隨即看向對面的鄭澤宇,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事兒非得跟愛情有關嗎?”

我心底咯噔一下,難不成他們手上的牌,完全跟愛情沒關?這不可能,按照前幾輪他們的陳述,最起碼也得跟男女有關啊。

正在我心底狂打鼓的時候,鄭澤宇的一句話救了我,他試探性的說道:“當年那時候,做這事兒還得跟愛情有關吧?”

我一邊琢磨鄭澤宇的話,企圖從中得到一些有效訊息,一邊轉頭看向駱向東,滿臉認真虔誠的說道:“也許你們男人覺得跟愛情沒關,但我們女人覺得跟愛情有關,你得想一想,我是個女的。”

經我這麼一說,駱向東也有些動搖,正好鄭澤宇也伸手指了衛錚,他說:“先把不確定的人淘汰了,就算錚是冤死的,下一局也能揪出臥底來。”

我覺得危險已經距離我很近了,因為我明顯覺察出,我很有可能是臥底,但最讓我抓狂的是,我還沒有猜出平民手中的底牌是什麼。

駱向東也跑了票,跟我和鄭澤宇一起指了衛錚,我還得做出一副喜悅的樣子,出聲說道:“臥底一定是他……”

我拿過手機點開衛錚的頭像,上面顯示,他是平民,遊戲繼續。

我垮下臉,連蒙帶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