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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碗藥,滿菊端著精力湯進了屋,瞪著無知無覺一頭好睡的男人,她無奈地發現還得自己給人喂藥!磨著牙根扶起昏迷的慕容淵,一邊拿勺子吹涼湯藥狠狠給人灌下,一邊腹誹,帥哥,這次你可欠人情欠大發了!

好容易搞定慕容淵,再觀察了半小時,見他的蘑菇果然安份守已再也不妄圖起立,滿菊才揉著眼睛去給自己弄鋪蓋,站著都快睡著了。

凝神聽聽空間外,靜悄悄的一片,滿菊心放下一大半,便準備睡一宿再尋機出逃,現在這狀況,她是想逃都沒力氣。正打著哈欠往鋪上躺,小丫頭突然僵住了,遲疑地往床上的慕容淵看去。按說他這傷病交加,又洩了精力,睡一晚不會醒,可萬一……

滿菊強打起精神,一咕嚕起身,在屋裡翻翻找找,找出了一塊小花毛巾,一根粗麻繩——這還是當年她為了捆上豬羊,方便進出空間備下的呢!如今自然是給慕容孔雀用上了。

吭哧吭哧把男人捆了個五花大綁,又用花毛巾把他眼睛死死捂住,在腦後繫了個死結,滿菊拉了拉這些裝備,確定就算是野豬都掙不脫,於是滿意地點點頭,倒頭就睡,人事不知。

滿菊迷迷糊糊睡了許久,未脫險境,心頭記掛,不知怎地就驚醒過來,擦擦一頭冷汗,她抬頭望望床上的男人。慕容淵皺著眉頭,神情變幻,一時咬牙切齒一時悲傷欲泣,似是陷入了噩夢中,額頭汗水涔涔。小丫頭起身走到床邊,看著他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出門從靈泉湖裡端了盆水,坐到男人身邊,擰了塊帕子輕輕為他拭去額頭冷汗,卻拭不去眉間深刻入骨的恨意。

也真是難為這個男人,被那樣對待還能像小強似地掙扎求活,從未放棄。

小丫頭深深嘆息,看看時間,她這一睡睡了七個多小時,外面應是卯辰之交了。轉身出屋,坐在湖邊凝神關注空間之外,仍是一片靜悄悄。難道都走了?還是有人守在屋外?想來想去呂嫣那母老虎應該不會象謝二那樣陰險狡詐,聰明到讓人設伏等待。

呂府出了這麼大的事,上上下下被她和慕容這兩個逃竄犯攪了個底朝天,實在不是久留的善地,如今呂家的家主還沒到,等京城派人出來,想逃可更難了。必須得走,馬上走!

下了決心,滿菊起身便往回走,打算再察看一下慕容粽子就出發。回屋一看,小丫頭一驚,慕容淵眉頭緊皺,嘴中喘息呻吟著什麼,竟是要醒過來的樣子。情急之下,她幾步趕上前,撈起床頭的一隻罐子“砰”地當頭砸下,慕容淵頓時神情一凝,腦袋一歪又徹底暈過去了。

滿菊扯扯嘴角,心虛又擔心地瞅瞅倒黴孩子,男人的額頭上慢慢起了個青腫的大包,性命應該無礙。小丫頭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兇器,無語相對——又是隻凹了大塊的景泰藍。

尷尬地衝無意識人員喃喃解釋道,“不好意思,手滑,手滑。”小丫頭心虛地扭頭就往外走,36計,走為上策啊!

想了想,又回頭換了身粗使小廝的衣服,這還是她當日籌備逃脫之時偷拿的,此時正可用上。無論如何,一個小廝可比丫頭不起眼多了,畢竟逃的是個女奴。快速打理好頭髮,從抽屜櫃裡又翻出一付黑色的美瞳戴上,瞧瞧鏡子裡烏眼溜溜的半大小子,滿菊隨手抹了把灰土在臉上擦開,蓋住白嫩的膚色,而後甚為滿意地點點頭,閃身出了空間。

屏息凝神,悄悄地往四周探察,沒人,很好!

悄聲走到門邊,貼著門又仔細聽了聽,屋外也沒人。門沒鎖,虛掩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滿菊強壓下心頭的驚喜緊張,提起全付精神閃身出門,沒人!

飛速地小跑到昨日翻入的牆根處,這才聽到遠處看門的人聲隱隱傳來。隱匿在密密的樹叢之後,仔細聽了片刻才知,呂嫣竟是昨晚與護衛們大鬧一通,連老夫人都驚動了,而後帶著一干心腹不管不顧地連夜走了。至於去了哪裡,這幾個僕人沒說及,滿菊也半點不關心,她唯一擔心的只是:府中巡邏搜尋之人聽起來好象又加強了幾重。

真是麻煩!

滿菊一張小臉皺成了個包子褶,麻煩歸麻煩,還是得闖一闖!

一隊隊的巡邏護士匆匆來去,有好幾次差點與滿菊擦身而過,有一次逼得她只能躲入了空間,天色漸漸開始發白,雖然天際陰雲沉沉,但光天化日之下想要逃脫,比之昨晚只有更難。小丫頭心下焦慮,也只能悄悄地躲一段,疾行一段,慢慢往府門邊前行。白天唯一的好處便是——她總算又找到了正確的方位感。

及至午時,終於潛到了大門附近,遠遠望去,門邊的護衛密密重重,進出之人挨個地被細細搜查。滿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