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只知道,白赤宮絕不會讓他輕易死去,他會將他折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酒氣逼近,白衣劍卿忍不住縮了縮腳,試圖藉著屋裡的陰影來掩蓋自己的身體,卻不料腳上的鐵鏈發出一聲悶響,他立時全身都僵了。手上一緊,人已經被白赤宮拖過去。
“想不想喝酒?”
白赤宮的聲音出人意料地輕柔,詢問的語氣透著幾分親密。
白衣劍卿蒼白的面孔,又退去了幾分血色,這幾個月以來,他已經知道,白赤宮表現得越是溫柔可親,旋即而來的折磨就越兇狠,每一次,都能讓他生不如死。
桌上擺了一罈酒,是白赤宮帶進來的,裡面的酒已經只剩下一半,白赤宮取過兩隻茶杯,倒滿,將其中一隻推向被他強按在椅子上的白衣劍卿。
“喝……陪我喝……呃……我記得你很喜歡喝酒,對吧……我一直都記著呢……”他打了一個酒呃。
白衣劍卿拿起酒,一口飲盡,久違的熱辣感覺順著喉管一直往下,無力的身體彷彿立時恢復了幾分,他精神一振,三十年的極品梨花白,可不是經常能喝到,想到這裡,自己動手又倒了一杯,還是一口飲盡,如果這一場折磨註定逃不掉,就讓他先把這美酒喝個盡興。
不知喝到第幾杯,白衣劍卿也感到幾分醉意,梨花白的酒勁極大,一般酒量小的人一口就能醉。就在這時,白赤宮搖搖晃晃從他背後欺過來,一把抱住他,雙手繞過肩膀環繞在他胸前。
白衣劍卿手一鬆,茶杯落地,碎成一片片。終於來了,他望著地上濺開的酒液,突然發覺自己竟然不為眼下的處境而有半分擔心,反而是在可惜這一口沒有入喉的好酒。
“哈哈哈……”
他忍不住笑起來。這三年來,為了白赤宮,他忍氣吞聲,他受盡凌辱,以為已經漸漸沒有了自我,卻沒想到,今天竟然讓一杯酒,又帶起了幾分本性。
白赤宮一把抱起了他,晃來晃去,好不容易才走到床邊,把他壓在身下,卻沒有動作,反而親了親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