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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你的禮貌被水流沖刷殆盡了。”

她不語,她必須用力地咬住唇,她必須好用力好用力才能壓抑下胸臆間的種種不滿。

冷無肅乾脆橫抱起她,打從她被救起後連話都說不出來,身子還微微發顫,大概是驚嚇過度。

堂可可由得他抱回到她所租宿的民宅內,她…點都不會訝異他知道她所住的地方,冥王是陰魂不散的,冥王是不擇手段的,之前她都輕忽掉,她怎麼會傻傻地相信他會輕易放過她。

開啟門,抱她進臥室,冷無肅將她放在榻榻米所組合的大床上。

她跪坐著,低垂螓首,水滴一顆顆地從溼透的髮梢滴落,弄溼了榻榻米床,更遑論那溼得不能再溼的衣服;然而她不在乎打顫的身子,也沒有要更換衣服的打算,緊抿的嘴唇更是沒有啟開的意思。

“你的衣服呢?”冷無肅蹙起眉,她不像是那種容易受驚的女生,可是卻一個字也不吭。“你難道不打算換掉溼衣服?”

冷豔的表情只有更冷,她手指向衣櫃,不動不移。

冷無肅替她取出乾淨的新衣。

“換上。”她的腦袋瓜子究竟在想些什麼。

堂可可解開身上溼透的衣服鈕釦,毫不扭怩地在他面前脫掉它,半裸的上身呈現在他眼前。

“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無肅眯起銳眼,驚覺到不對勁,堂可可不可能這麼“馴從”地把自己裸露,好像當自己是份——貢品!

“怎麼回事?”久久後,她終於開口,一字一字卻冷到極點。“我這麼做不是如你所願,你不是一直盼望著我成為你的禁臠。”

“禁臠?你這樣形容你自己?”他的身軀也漸漸凝結出一股詭異氣息。

她冷冷笑著。“呵……原諒我的才疏學淺,我找不到其他優美詞句來美化禁臠的事實。”

眉心若有所思,他一指托起她的下巴。

“三次見面,全是你自投羅網,能怪我?”第一次的初邂逅,是她纏上他;第二次是她主動跳上他的車;第三次,就是剛才,她抓住救命索,而他則“撈”起了一條美人魚。

“不怪你怪誰,這不都是你精心佈下的局。”她森冷地指控。“你乾脆老實承認吧,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對不對?你故意設下種種危險來嚇唬我,想逼迫我回到你懷抱,乞求你救我。”近期以來一直有人要對她不利,她本來以為是巧合,也往巧合的方向去思考,然而——太神奇了,他這回居然能夠適時適地的現身拯救她脫離危險,然後扮無辜自封為救美英雄。

“我設下危險?”窗外夕陽即將隱沒,他所坐位置又背對餘暉,他的容貌忽然間變得朦朧,使他看起來神秘且莫測。

“沒有嗎?為了掌握住我,你設下欲擒故縱的陷講,想逼迫我臣服在你的西裝褲底下,你太惡劣了——”她突然撲上去,壓倒了他。“你卑鄙、你無恥、用精神折磨的方式來逼迫我跟你投降,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原本還以為你大徹大悟了,沒想到你竟然使出這種惡劣手段來威嚇我。”如何不氣,這些日子以來被監視、被陷害,甚至差點丟掉小命,竟然都是這個無情冥王的傑作。“你這個小人、不要臉的小人……”

小拳頭叮叮咚咚地往他身上招呼,他任她發洩。

“小人、小兒……”

“能不能讓我說句話。”她跨坐在他平坦的腹部上,還俯下身體,美麗渾圓的胸脯在他眼前輕晃,雖有內衣罩住她的女性柔軟,然而男人天性“衝動”,冷無肅得費極大力氣才制住亟想剝開她內衣的魔手。

“不能,你什麼話都不能說,你太會詭辯,你總是有辦法把你的行為合理化,我說不過你。”只可惜剛才的生死攸關讓她喪失殺人力氣,甚至連揍他的拳頭都顯得花拳繡腿。

形狀姣美的酥胸在他眼前等著他攀摘,只可惜現在時機不恰當。

他忍著即將炸開的騷動,咬牙道:“你當真不聽?”

“不聽、不聽、我不聽,我決定了,乾脆就把自己送給你,我把自己送給你!”她瘋狂拉開他的上衣,把他的衣服扯到腰際,結實的胸膛在她的瞳孔下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她只想快快結束與他的糾葛。“你要了我好了,免得你的不甘心困住我,也免得我一直傷害你的男性驕傲。”

她憤怒地紅了眼,什麼都顧不得,整個人貼在他的身體上,軟綿綿的上身曲線在他胸膛上又扭又抱,激盪出驚人的誘惑火焰。

“你願意用這種方式獻出你自己。”低沉的嗓音帶著忍耐的沙啞,眼神卻不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