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心結未解,拖下去只會更麻煩。
“你胡說八道。”他的話蕩進靈魂深處裡,令她心口一揪。
“我是在胡說八道嗎?”阿野壞壞地傾近她。“可可,其實會惦記人是件很幸福的事,代表你是個有血有淚有感情的真女子,這並沒什麼不好的……”'
“你別再說下去了!”她逃避地喊了聲,氣惱地掐住他的咽喉。“你別說了,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阿野任她掐住脖子,反正也不可能掐死他,倒是——不乘機“欺負欺負”她就不好玩了,堂可可可是第一次動了感情。“丫頭,要聽老人言哪,你是一朵嬌豔的玫瑰花,雖然帶著刺,卻絕美得驚人,而且你未婚,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依你的年紀現在恰巧是思春時刻,其實你又何必排斥呢。”呃——她突然加重力道。
“你、你、你——我叫你不要說了你還扯,你根本就不懂,你不懂不懂啊……”思春才不好,負擔是種罪罰啊!
“呃——”他吸著氣,卻進不了肺,她怎麼可以這樣殘酷。“可、可可,我快——快被你掐死了啦——”激怒一個女人就是連命都不保——他後悔了。“救——救字救命啊!”
她鬆手,恨恨地一跺腳。“阿野,你在耍什麼寶。”
他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我才差點成為你手下冤死的亡魂呢!”
“唉呀,不跟你扯了。”她拖著他。“走啦,去執行我們的任務,這次的任務不是很重要嗎?”
“對啊。”他像死狗一樣地被她拖行著。“這回的目標是國際財閥強豪集團,要奪走那個奸詐總裁最心愛的百寶箱,以示懲戒。”
“那還不快點,我迫不及待了。”拖著阿野走到停車場。
“是,是,女俠。”上了車,隨即揚長而去。
馳騁間,堂可可抑住躁氣,因為眼角餘光又瞥見一條身影,一條像魔一樣的幽渺身影……
好不容易總算從慘澹晦暗到極點的情緒下“爭取”到了一點快樂時光,她開心極了。
開心,實在很開心哪,這些天來堂可可興奮得很。
成功地把強豪集團惡質老闆的百寶箱給弄到手,新聞每天沸沸洋洋,熱鬧得不得了,不過他們卻抓不到小偷耶,大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