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地瞥著。王懷宇雖說呵呵地笑著,可是也一臉關注地看過來。
李謙有些無奈地放下杯子,吭哧半天,不好意思地豎起一根手指,“現在就一個!”
鬱伯俊就問:“小王?”
李謙更尷尬。勉強笑了笑,說:“加上她,算倆!”
鬱伯俊“啪”的一拍桌子,自己拿起酒瓶又倒上一杯,端起來,豪氣地道:“好,為咱們的小兄弟終於開啟了還債之路,乾杯!”
老曹特捧場,趕緊端起來,“乾杯!”
王懷宇也呵呵地笑著,端起杯子來,笑眯眯地說:“才倆,還好,還好。”
頓了頓,他卻看著李謙,緩緩地道:“不過呢,你以後還是要注意一點,你年輕,又有才華,長得又拿得出手,再加上你現在的江湖地位,實話說,都不用你主動出手,迷上你的女孩子,就得一沓一沓的,可老曹那句話說的對呀,女人多了,不是福,是債!……乾杯!”
…… ……
一通酒足足喝到下午三點半,幾個人就起身離開,車也先不管了,幾個人醉醺醺地打車回到老曹的不文書店,坐到他會客室裡開始喝茶。
老曹有點醉,一看連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就打電話,一通電話打過去,不一會兒,他的三姨太褚冰冰就趕過來——伺候人的活兒看來她真是沒少做,端茶倒水熟練的很。
然後,三個人喝著茶,開始閒聊。
話題很散,但歸根到底,其實就一個事兒:女人,孩子,家產,愁。
正常來說,一個十**歲的大男孩,對這個話題肯定是毫無代入感,但偏偏,李謙只是身體年輕,其實心理以及擦邊快四十歲了,這四個人裡,也就王懷宇肯定比他大,所以聊起這個話題,對他來說還真是毫無違和感。
尤其是,眼見曹霑受困於家產中事,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李謙就忍不住勸他,“都說眼不見為淨,要不你去順天府住一段時間吧,權當散散心。你過去了,我還能陪你喝酒。平常在那邊,我要是煩了,連找個能一起喝酒的人都不容易!”
曹霑精得很,一句話就聞出味來,指著李謙,“你小子沒安好心,把我哄過去之後,過不了幾天你肯定就會說,曹哥,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過來給我幫個忙唄?到時候我這要臉的人肯定拉不下臉來拒絕你!嘁,你那點小九九……”
鬱伯俊哈哈大笑。
這時候,王懷宇卻突然笑道:“要說這個,小老弟,等到過完了年,我估計還真要去順天府了,到時候你要喝酒,可以找我!”
“哦?”李謙一臉驚喜,“真的假的?那你藝術學院這邊的課,不上了?”
王懷宇聞言笑呵呵的,可是沒等他說話,鬱伯俊就已經主動道:“還什麼藝術學院啊,老王現在抖得很,國家第一民族樂團三番五次的來請,這一次,據說是直接是人家團長找過來了,而且人家那邊給承諾了,只要他過去,團裡可以幫忙直接給他調到華夏音樂學院去!等過完了年,他就是第一民樂團的高階藝術顧問、首席嗩吶演奏家、首席笙演奏家,外加華夏音樂學院的教授了!呃,對了。還有那個什麼導師來著?”
王懷宇還是繼續笑眯眯地,說:“碩士生導師!”頓了頓,感慨道:“嗨,其實那些倒是其次,關鍵是,年齡越來越大了。我眼看這都過四十歲了,折騰的心就越來越小,就想著要不穩定穩定吧!再說了,那邊也一個勁兒的請,這都好幾次了,實在是抹不開面子不去了。”
李謙興奮地喊了一聲“好”,下意識地端起杯子來,才發現杯子裡是茶,就笑笑。又放下,笑道:“你去了可就太好了,一是以後我有什麼煩心事兒,也有個可靠的人能說說了,二是以後我工作室裡要是有活兒忙不過來了,正好拉你的壯丁!”
曹霑聞言頓時瞪眼,“哎,你看。你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不是?我就說這小子沒安好心!這不老王才剛說要去。這就話撂下了!你小子,真奸!”
李謙嘿嘿地笑了兩聲,笑道:“曹哥,你也去吧,咱說真的,一是這邊煩心事兒太多。不如眼不見為淨,二是濟南府地方也的確小了點兒,你這一肚子才華,總得找個地兒使出來呀!對不對?咱聯手,你。我,王哥,咱們三個聯手,打遍天下!”
王懷宇呵呵地笑著,說:“不用!”
曹霑也是笑著搶話,直接道:“還用我們跟你聯手?你自己就打遍天下了!”
李謙苦笑。
這時候,曹霑喝了口茶水,收起臉上的戲謔,認真地道:“回頭再說吧,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