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笑笑,道:“不止是咱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嗨,事實上也不用猜,這幾乎是肯定的事情!現在,其它大大小小的唱片公司,肯定要麼是抱著聽李謙這張專輯呢,要麼就是正在開會討論這張專輯呢!”
說到這裡,她笑著嘆口氣,繼續道:“沒辦法呀,李謙把脈把的準,這幾年,明湖文化每出一張專輯,都是大家必須要去研究的,更何況這一次是李謙親自出馬的第一張專輯?”
甄貞說著說著,司馬朵朵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卡殼了那麼一小下下。
不過再一想,也對……“教主”這個名頭可不是白來的,出道至今,李謙在歌壇幾乎已經成了成功的代表詞,現在他的第一張專輯上市,在很多人看來,這很有可能就代表著李謙對歌壇下一步發展方向的判斷嘍!
這個時候,不但要研究,而且要研究的越透徹越好!
然後呢,做好準備……跟風上!
在歌壇,你說李心茹啊黃玉清啊,都這個級別的著名歌手了,大咖級別了,去跟別個歌手的風,那當然是要被人嘲笑的,甚至連他們自己也是不屑的,別說他們了,連司馬朵朵都會覺得不屑,但如果去跟風的、去模仿的那個人是李謙,那就另當別論了!
跟他的風,不丟人!
不過猶豫了一下,司馬朵朵還是誠懇地道:“這張專輯我反覆聽了好幾遍了,整體當然是很出色的,一如既往的李謙級別的水準,但是……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幾首歌,我的看法跟你們差不多,我也有點吃不準。”
頓了頓,她又特意強調道:“其實呢,咱們畢竟是專業從事這個的,聽歌的範圍要比普通歌迷寬了很多,所以,我反覆聽了幾遍之後,倒真的是開始慢慢喜歡上他那兩首說唱了,但是我覺得,估計普通歌迷還是不太容易接受這種風格的。畢竟這裡是中國啊,咱們天然的就沒有說唱的土壤!”
電話那頭,甄貞“嗯”了一聲,似乎是思考了片刻,然後才道:“是,這大概也是我們幾個的意見,我剛才還打電話過去,想親口問問李謙,可惜不是他自己接的電話,據說他在錄音室裡給人錄音呢,就又給老何打了個電話,老何那裡……呵呵,她倒是對李謙信心滿滿,唉,這樣,你跟王靖雪啊謝冰你們都那麼熟,找時間約出來一起吃個飯,打聽打聽,看她們怎麼說,爭取能從她們那裡套一點李謙的真實想法出來,好不好?”
司馬朵朵猶豫片刻,還是沒好意思直接拒絕,就道:“嗯,那我改天約她們一起逛街吧!不過她們最近都在做新專輯,估計日子不好說。”
“成!”甄貞回了一句,隨後又忍不住叮囑,“還有啊,剛才跟你說的那個事兒,你也別不當回事,更別抹不開面子!跟你說,就衝你們之前的交情,你跟他要首歌,真不是什麼事兒!交情嘛,就得是這樣多來往,才能越來越深厚,你老是不跟人家打交道,慢慢的就沒交情了!”
等司馬朵朵答應了一聲,她這才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司馬朵朵愣怔了片刻,不由得又扭頭看向cd機,再次抓過面前茶几上的cd盒和歌詞本,看著看著,忍不住喃喃自語,“這歌詞,真的是……”
苦笑著搖搖頭,她拿起遙控器,按下了播放鍵。
“不會騎掃把的胖女巫,
用拉丁文唸咒語……啦啦嗚……
她養的黑貓笑起來像哭,啦啦啦嗚,
用水晶球替人占卜。
她說下午三點陽光射進教堂的角度,
能知道你前世是狼人還是蝙蝠,
古堡主人威廉二世滿臉的落腮鬍,
習慣在吸完血後開始打呼
……”
好奇怪啊,多聽上幾遍之後,慢慢就感覺那種用中文唱說唱的違和感消失了,也不知道是這首歌把中文的節奏感和說唱這種音樂結合的比較好的緣故,還是自己此前就已經聽了不少歐美的說唱,所以對說唱這種音樂比較熟悉的緣故?
而且,聽著聽著,居然莫名其妙就覺得,這首歌還……挺好聽的?
這可真是奇也怪哉!
中文的說唱哎!
…………
幾乎沒有什麼像模像樣的宣傳,《愛的初體驗》就這麼平淡無奇卻又偏偏萬眾期待的上市了。
在這樣的一天裡,全國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抱著自己的cd機、卡帶機聽得如痴如醉,而與此同時,一個又一個的樂評人、音樂人、自由撰稿人,在連續聽了n遍新專輯,和連續接了好多個催稿、約稿的電話之後,或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