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君真正的目標是我和主魂。他想知道他的同伴的實力,他想知道主魂的狀況,這才是真正的理由。這次,訊息不靈通的我,切切實實被他擺了一道,還牽連教授暴露到主魂面前。
至於託,這件事從頭到尾,他只是一個受害者,但是,我卻看清了我真正的心意,他只是一道早已逝去的風景。我的少女夢幻曾經十分希望出現這樣一位白馬王子,只是,托出現的時候,我已經不再是十六歲,而是三十多歲。還意外的挖掘一些我從來不願意知道,我故意忽視的事實,我對教授的感情並沒有那麼單純的對老師的尊敬,他把我拉到他身後保護的時候,我明明知道我有自保之力,卻還是無法掩蓋那時的快樂和安全感。
我對託的感情本來是一份極其簡單的事情,但是,因為參雜的東西太多,我已經決定放棄了,只是我一直都以為我還可以想一個天真快活的小姑娘一樣懵懵懂懂地期待純潔無暇的愛情,事實上,一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看待愛情的眼光從來就不會只包括兩個人的感覺,我會考慮家世、性格、家庭等等一連串最能消耗愛情的事情,而託,他的家庭給我帶來的困擾早就把我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了,夢幻的愛情也因為天真大男孩的無知變得更加虛幻,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我們兩個可以走上紅地毯,而託,直接無視了我們之間的障礙。
他的家庭不喜歡我,坎貝爾夫婦每次見到我的不愉快多數與他有關,他一直都想解決問題,但事實他只是讓問題更加複雜。我被流言蜚語攻擊,明明查得出和布魯斯有關,託卻認為布魯斯那麼善良的,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孩子不會做這種事。我不喜歡出風頭,但託卻不願意委屈我們的愛情,每次我們一起出去他都不肯稍作掩飾,然後,他看了八卦新聞又生氣。既然生氣,為什麼不低調,既然不想看到這些為什麼不動點手腳讓這些消失呢?是無知,是不能,還是不為呢?這些新聞很符合他心中的愛情吧,排除萬難、無視一切阻礙的真情。這種新聞也很能滿足他心中的大男人自豪感吧。
而教授,我很清楚我見到他之前,一直都只把他當成一個可以提供保護的陌生人,一個遇上愛情智商變成零的笨蛋,但那天,我知道,我不能再忽略一點,我對他的感覺沒有那麼簡單,否則,我會把他的保護當成理所當然而不是心跳加速、有一瞬間忘記自己身在何地。可是,那是愛情嗎?起身,躺到床上,我繼續思考。
到了這裡,我可以依靠的人,一個都沒有。我相信安德森管家,但是巫師界是他跨不進去的地方。而斯內普教授,我放心他,他也有這個實力保護我。那麼,我想要的是不是隻是索取,就如我對父親的索取一樣。我曾經是父親的寶貝,到了這裡,一切卻都只能靠自己,雖然不是說我完全應付不來,但是,有時候,例如一年級奇洛殺獨角獸的時候,我還沒有足夠實力保護自己的時候,教授就保護過我。和見到主魂的那天,明知我已經有實力保護自己了,教授還是毫不猶豫地擋在我身前。對於在巫師界無依無靠的我來說,會不會因為這點點滴滴,希望他關愛我、對他的保護有依賴感,因此產生對年長男性的一種依賴,僅僅是在渴求父愛。本質只是這樣,並不是什麼愛情。會不會,那一刻的心動其實只是在特定的情況下,會對特定的人有一種崇拜的感情呢?
如果,這不是愛,只是喜歡??????我慢慢進入睡眠,腦海最後浮現的想法是——那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教授。
疙瘩 。。。
沒過多久,傳來訊息,阿茲卡班食死徒全體越獄。
我冷笑著放下手中的預言家日報,前幾日在託的公寓那一戰大概已經把主魂能拉攏的未入獄的食死徒全打光了吧,而且那樣的素質,主魂會把主意打到阿茲卡班也不出奇。
只是,納西莎應該也不能發現什麼吧,畢竟在那裡的人都神志不清了,沒有證據,她大概不會說什麼的吧。我暗自揣測著,當年我在納西莎託我帶進去的魔藥裡動了手腳,又沒有看著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和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把藥喝下去,當時是趕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失策,幸好,半年前就傳了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死亡的訊息出來,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現在才死,我希望納西莎不會發現我做的事情,希望如此。
接下來的預言家日報,就如原著一樣開始對鄧布利多和哈利進行攻擊,我認認真真看完第一次之後,之後再也懶得看了,沒有合理的分析、沒有公正的描述、純粹為罵而罵的報紙,除了讓我走向粗魯,一點用處也沒有。
之後,生活十分平靜,莉莉的保護咒,保證了城堡中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