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農人們不再理他,就要衝進去抓人,方武一聲令下,十來個鏢師聚陣而列,舉槍相對。
靠這點人本是頂不住的,可礦場那邊,得知兄弟被人殺了,礦工們也都趕了過來。找農人討兇手,接著農人們不分男女也都湧了過來。整個珊瑚州的人口都聚在了碼頭處。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鍾總司!鍾老爺!你得出面說說話啊!”
掌櫃夥計們擁到鐘上位屋子裡,幾乎是跪地哭求著。
“老李、老王……老天爺,你倒是說說話啊!”
鐘上位兩眼發直。汗水如雨點般從額頭落下,他哪裡敢出面說話。他出面能說什麼話?一邊是農人,一邊是礦工,已經死了人。仇恨再難化解。而兩邊勢均力敵。得罪哪邊都不討好。
“不管了!愛鬧什麼隨便!讓方武看好糧庫,咱們就在碼頭守著船,等他們鬧到天老地荒!”
最後鐘上位一咬牙,豁出去了。
“船!船來了!”
見鐘上位都絕望了,掌櫃夥計們正六神無主,碼頭處傳來呼聲。接著鐘聲也悠悠響起。
不僅鐘上位這邊一蹦而起,瞬間滿面紅光。正爭執不下,即將動手的人群也消停了。
但鐘上位很快又癱了下去,臉色轉為青黑。
來的是一艘加了槳輪的舢板,來自仙洲探險公司。他們的船在南洲東北外海觸礁,千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