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打得底牌很少,你們都看見他們的皇都佈局了。他們將重工業全集中在了一起,為的就是縮小防禦面積,我敢說一萬的步槍兵,這裡最少塞進去了八千。在這種城市中作戰的話,一旦開打,我們跑到哪都會變成靶子,即便有以太手環,也很難全身而退。”林川理性分析著。
“但你那叫計劃嗎?風險如此之高,勝率計算過嗎?”夜隼並不敢苟同。
“如果順利,1成,如果能讓鄭和的部隊成功登陸那就有3成。再不濟,你們也能安全離開,只是我估計就走不了了。”林川淡然一笑,這不就是出發前便預想到的結果嗎?
“我到底該說你傻,還是說你猛?其實我有點想看面對你時,赤鋒團長那張臭臉會扭曲成什麼樣子了?你應該知道的,他最討厭你。”劉一手壞笑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我體能訓練長期比你們多兩成,美其名曰狙擊手需要更強大的獨立作戰能力,說穿了就是給我小鞋穿。”林川又何嘗不討厭著團長。
“可供分析的情報太少,我們都不知道嚴華還有那三孫子藏著什麼底牌。你的作戰計劃邊走邊修正,如果有變數,那就全部停止,依我的,讓鄭和去牽制主力作戰。”夜隼算是給了林川一個臺階下。
“既然你們都暫時沒有異議,那明天就先動起來了,在鄭和趕到前,我們只有5天操作空間,給他們創造出一個最佳登陸環境。”林川吸氣凝神,“這次的行動就定為‘找茬’。”
而同一時刻,在前往蘇門答臘航線之上,一座甚至都沒有被地圖示記出來,只有足球場大小的無人小島邊,原本護送嗎嘍前往大明的商船,就四下無人地停泊在海面之上,隨著海浪微微搖擺著。
二十名船員,加上四十名揹著左輪步槍的護衛,則全部在島上安營紮寨,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椰子樹被翻倒了一片,到處可見深淺不一的大坑。
至於侍衛長和嗎嘍則站在了一個正在挖掘的大坑前,看著手下忙活得熱火朝天。
“嗎嘍大人,這次你確定真的在下面嗎?”侍衛長已經是壓著脾氣在跟嗎嘍說話了,回想起這半個月的經歷,他是那麼想直接把嗎嘍給埋這算了。
按照既定計劃,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抵達蘇門答臘,完成船隻補給,直接向大明進發了。結果呢?船隻才出發了二十天,嗎嘍突然說要改道來這裡。理由還那般充分……
“就咱們這點人去大明,還要給國師大人興風作浪?靠什麼?靠你們的美色還是小生的口才?
其實小生在不遠處的島嶼上埋了一大筆的富貴,不多不多,也就大約10萬兩的白銀。帶著富貴去大明,是不是會更加穩妥?”
侍衛長不傻,也感覺到了嗎嘍話裡的蹊蹺,他為何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船隻已經出發20天后才說?不就是怕這富貴被國師爺給充公了嗎?
既然如此,侍衛長也有了自己的小算盤,和嗎嘍商量了一下,他們幫他把富貴挖出來,留兩成給大家當辛苦錢,畢竟這麼多銀兩挖啊搬啊都是很耗費氣力的。
嗎嘍也是大方,直接答應了下來,就這麼的,船隻改變了航線,來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小島,開始了挖掘作業。
這也是噩夢的開始,嗎嘍只說了在島上一塊礁石下,結果等上了島後發現,這裡遍地都是礁石。嗎嘍只能再提供一些模稜兩可的線索,大家也就這麼挖了起來。
這不挖不知道,一挖就是整整20天,把一群侍衛硬生生給幹成了黑奴,沒日沒夜都在打洞。起初每每鏟子碰到硬物大家都會興奮異常,覺得富貴到手了。
結果一挖,還是礁石,礁石,各種礁石。說真的,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看嗎嘍的眼神就跟看真嗎嘍一樣了,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只有嗎嘍就跟沒事人一樣,依然享受著椰林海風的愜意生活。白天他會躲在海邊椰子樹下一邊喝椰汁一邊吹海風,時不時帶著同一個奴僕下海潛泳,抓抓龍蝦當午餐。
這裡可能沒有富貴,但龍蝦海蟹是真的多,一抓一個不吱聲。
嗎嘍帶的奴僕叫海力,本就是生活在船上的漁夫出身,只會講馬來語,一米七八的大高個,總在傻呵呵地笑,平常就算被船伕和侍衛欺負了,也只是撓撓頭,趕緊賠禮道歉離開而已。
他的工作就是服侍好嗎嘍,聽從他的一切命令,在這方面海力乾得很稱職,除了不能侍寢,把嗎嘍伺候得跟皇上似的。
這一天,嗎嘍說來了強烈的預感,眼前的深坑下肯定就埋藏著那潑天的富貴。雖然船工與侍衛們都用看傻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