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修再次回到雲落大殿中時,每一個人看向林嘯堂的目光中都充滿忌憚之色。
這時幾位至尊中期的老怪才隱約發現,林嘯堂身上的聖源氣息與普通的皇階修聖者有著些須不同,不僅純粹,而且內裡蘊涵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異常聖源,彷彿不應該存在於此界一般。
兩戰之下,林嘯堂消耗也是極為巨大,若是再戰定然也是吃不消了,飲下一杯酒後,林嘯堂掃了一眼大殿後從容說道,“林某一時鹵莽,硬著頭皮與兩位前輩鬥法,多有得罪之處還望二位不要與林某計較,金妃可以不用留下,不過林某有一個條件”
金妃早已後悔當年惹了這麼一個煞星,早知此人機緣如此了得,自然不會與其為敵了,當林嘯堂如此一說,金妃心中已經瞭然,忙道,“如今我等群修應該一至對外,對抗妖魔兩界入侵,林道友,妾身已知如何做了,多謝林道友不計前嫌,待妾身回去立刻會放了瑤兒。”
林嘯堂抬手道,“林某倒也並非一定要金妃娘娘放了上官瑤,若能真心將她當成娘娘的徒兒好好培養,林某也就放心了。”
金妃此刻哪裡敢有半分違抗,如此其實更好,上官瑤天資在同輩中也算是上佳,再加上此女與這位林元老在另一界非同一般的關係,若能把握住,定然可以與這位林元老搞好關係。
已經沒有了八卦天尊維護的金妃如今急需要一個厲害靠山,她倒是巴不得將上官瑤留在身邊,好生伺候起來。
“林道友放心,妾身定會對瑤兒用心的”金妃非常懇切的回道。
金妃當下之言林嘯堂自然完全相信,量此女也不敢有任何其他念想,淡然點了點頭後又掃了一眼大殿,道,“林某打攪諸位酒興,實在抱歉,下面三日諸位盡情在雲落山脈狂歡,一切費用算林某的,石道友、東陽道友二位請到後殿一敘”
眾修以為林嘯堂是要與這二人細談剛剛賭約之事,這兩位老怪可是敗的徹底,但後來才知林嘯堂其實是為二人療傷。
天破書生和東陽老君在與林嘯堂的戰鬥中受傷頗重,就算是用上最好的療傷丹藥,再自行調息的話,也要數十年時間才有可能完全痊癒,但在林嘯堂出手之下,一日之後二人就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上界本就遵循弱肉強食的規律,弱者永遠都被踩在腳下,錯是錯,對也是錯,而強者則永遠站在顛峰俯視眾生,對是對,錯也是對。
林嘯堂之前就算有些囂張,讓天破書生和東陽老君下不了臺面,但只是一次相助療傷後彼此之間的恩怨就已經徹底抹去,當三人從後殿出來時,更是談笑風生,如同多年好友一般。
“哈哈哈,林道友真有這等好事,待老朽回去一定要試上試”東陽老君大笑道。
“林道友,沒想到竟然可以如此療傷,石某倒是孤陋寡聞了”天破書生恍然道。
“林某也只自己捉摸出的一些療傷心得而已,讓二位見笑了”林嘯堂則極為低調的回道。
“林道友,我那關門弟子真的是你當年在另一界的紅顏知己?”東陽老君壞笑著問道。
林嘯堂也不作答只是隱晦一笑,東陽老君頓而心領神會的一笑,即而拍了拍林嘯堂的肩膀道,“林道友,你應該早說嘛,老朽就不奪你所愛了,今日起老朽便物歸原主”
三人出來時酒宴已經進行了一日,之前緊張氣氛早已經消失不見,就連幾位老怪也是把酒言歡好不熱鬧。
見這三人已經握手言和,甚有一副至交好友之像,其他人意外之下,也是心中一緩,人修三界如今萬眾一心才是王道。
天星宗此次就任大典,一直持續了五日五夜,眾修開懷暢飲極為盡興,而林嘯堂在兩戰之後威望如火箭昇天一般急速竄升,眾修無論修為高低都是紛紛主動敬酒,多少都要跟這位天星宗的執法大元老拉些關係。
當然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再大的排場,再隆重的儀式也有結束之時,大典結束之後,眾修更是乘著大好時機就地在天星宗討論今後如何應對妖魔兩界入侵,幾大門派陸續又來了幾位高層,並將日後各派所要承擔的事由一一明說,直到一個月後眾修才陸續回巢。
自此天星宗執法大元老紫星戰皇的名號在人修三界傳播開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然與這位紫星戰皇有過面緣的修聖者還是極為稀少,除了那些至尊老怪之外,很少有人知道其真實面目,雖然就任大典上參加的修聖者人數不少,但除了雲落大殿中的數十位老怪之外,其他修聖者還沒有能力去看穿林嘯堂。
東陽老君的關門弟子林嘯堂並沒有認錯人,待眾修全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