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沒錯。
“現在原裝的就在你眼前擺著,”唐又一淫笑,“你現在不妨適應一下,等以後……”
“以後也不行,”唐一明打斷對方,“而且樑子跟你不一樣,你別提他。”
“有什麼不一樣。”
唐一明忽然有點恨對方——就這樣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溫情破壞了。但事實勝於雄辯,他抓住唐又一的手,按在自己下體上,停留了好半天。
唐又一愣住,隨即發覺大哥的褲襠毫無反應,他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道:“呵呵,真有你的。”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但對著你,我硬不起來。”唐一明道,“這回你聽明白了吧,我是真的對你沒性趣。”
唐又一扔了仨字:明白了。便轉身離去。
唐一明見弟弟異常冷靜,跟自己所預料的相差太多,反而有種被晃點的感覺,他看了看錶,已經臨近半夜一點鐘。
他輕輕吐了口氣,然後又揉了揉屁股。
“這窗戶還沒修好?”唐又一脫掉外套,注意到窗戶的大洞。
“年久失修,甭管它,”樑子說,“你來晚了,你哥已經射了一回了。”
唐又一看看大哥,笑了。
唐一明正跪坐在樑子腳邊喘粗氣,亂蓬蓬的頭髮顯得有些可笑,正如樑子所說的,他剛剛沒忍住射了,沉甸甸的龜頭微微垂向地面,還有一大灘粘稠的精液罪證。
可惜高潮沒有帶來絲毫的平靜,反而讓他越發難受。
只因他的雞巴和卵蛋被陽具環緊緊箍著,簡單的皮帶裝置,就讓他軟不回去,兩顆蛋被分開,緊繃繃的快爆了。
唐又一有點好奇問道:“你怎麼讓他射的。”
樑子愛撫著唐一明狗頭道:“剛才他舔我的時候,我踩了兩腳,他就興奮的射了。”
彷彿是感受到了樑子的鼓勵,唐一明吻了吻樑子的膝蓋,這一輕微動作沒有逃過唐又一的眼睛。
“他不是我哥,只是一隻狗,”唐又一平靜道,他走過去捧住樑子的頭,來了一個深吻,“見到你很高興,親愛的梁。”
即便唐一明現在又瞎又聾,也知道有個陌生人大駕光臨了,他下意識的捏住了樑子的腳踝,似乎是想提醒對方注意什麼,結果樑子毫無反應。
唐又一的舌吻技巧很好,包含著莫名其妙的深情,可惜樑子的興趣不在於此,他禮貌的推開唐又一問他今天想怎麼玩。
“我還真有點兒等不及了。”樑子笑道。
這半個多月來,唐又一共拜訪過四次,全身心投入到訓狗的研發上,對此樑子自嘆弗如——這個渾人花樣層出不窮,玩得唐一明筋疲力盡、找不到北。
沒有性交,只有單方面的挑逗和單方面的射精,看來這小子是鐵了心,要把唐一明變成一個變態。
不但是樑子,似乎就連唐一明也對這種遊戲著了迷,具體表現在人話說的越來越少,狗叫越來越多,整日昏昏沉沉,而且隨時都處於發情射精的狀態。
樑子沒想過唐一明到底會變成什麼樣——想了也是白想——唐一明本來就是個瘋子,所作所為都不能以尋常人的標準評判,在沒明白這些之前,樑子以為找到了一份感情,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其實從唐又一出現的那一刻起,倆人的關係就完蛋了,只剩下沒完沒了的情慾和性愛,兩人本質都極端猥瑣。
唐又一拿出一個精巧的小盒,開啟後,裡面擺著幾根香菸。
“抽菸玩兒?”樑子拿出一根反覆觀摩,但結論是這玩意依舊是根菸,只是沒有過濾嘴,看來是手工卷的。
接著他忽然明白過來,又見唐又一搞出一瓶酒,覺得這次的玩法也不錯。
於是二人將唐一明綁個結實,而後躺在床上,高高興興的分享伏特加和大麻。
而唐一明就沒那麼舒服了,一個跳蛋用膠帶綁在雞巴上,緊緊貼著龜頭的縫隙,嗡嗡震動,震得唐一明想罵娘,全身篩糠一樣哆嗦不停,他的嘴裡橫了個口枷,只能發出陣陣難受的嗚咽,口水沿著嘴角溜到胸口,黏糊糊的。
更可恨的是,不知哪個王八蛋攥著遙控器,跳蛋震一會兒停一會兒。唐一明快瘋了,無論這震動力度是大是小。
待二人覺得酒勁上翻,這才放開他,混亂中他摸上了一個人的大腿,發瘋一樣想吮吸對方的玩意,卻被扳開嘴強行灌入大量高濃度酒精,唐一明被嗆了幾下,隨後調整呼吸,順著液體流動,喉結上下滾動。
樑子慢慢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