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飯後常禾先一步回去郊區別墅,晏虞因為前一晚的衝動打了孫家少爺和違背命令逃跑兩件事,冷臉男管家告知她得去接受家法懲罰。
她的禁足令也延長了,在晏晞的成年禮之前都不被允許出門,另外還斷了她的通訊,不能與外界聯絡,再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晚鬧出的事情使當時在場的少爺小姐們都被家裡警告,也沒人敢再次幫助她逃跑。
孫剛被送到醫院,頭上的傷口縫了幾針,也許會留疤,晏虞踢他的襠很有分寸,要不然孫剛就得斷子絕孫,不過未來的幾個月內他是再起不能了。
雖然孫剛冒犯在前但是晏虞也當場報復回去了。
晏家依然拿到了那塊地皮,只不過用了比原計劃更高的價格。
晏虞回來的時候人很憔悴,常禾過去車旁扶她回房間,剛觸及地面她的膝蓋一軟就要倒下,看來是被罰跪得狠了。
一米七幾的個子靠在她身上,剛靠近就聞到了些微血腥氣息。
常禾拿醫藥箱回來時宴虞已經脫下了外套,穿在裡面的白色打底衫都被血染紅了。
後背的布料都被抽爛,一條條的鞭痕觸目驚心,傷口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因為幫常禾出頭也不會被打成這樣。
常禾很小心地處理傷口處粘連的布料,仔細地消毒上藥。
“手重了你就告訴我一聲。”
“呃嗯……”
期間晏虞很要強地只是小聲悶哼,額角的冷汗都疼得流了滿臉。
夜晚晏虞洗不了澡,只能常禾幫她擦擦身體。
後背上了藥,只用擦前面,明明常禾之前都見過了她裸露雙乳的樣子,常禾沒什麼奇怪的想法,但晏虞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毛巾擦過乳房乳首,然後順著擦她的腹肌馬甲線,然後擦下半身,最後給她套上睡裙,擦完一套下來晏虞的臉紅得像落日時的晚霞。
睡覺可就苦了她了,後背有傷口不能平躺,久跪的膝蓋趴著睡也疼。
只有常禾回房間前的那個晚安吻甜絲絲的。
……
晏虞養傷期間常禾什麼都依著她,水果是親手喂的,理由是動手牽動後背會疼,走路是要貼著她的,理由是怕膝蓋疼了摔倒。
夜裡睡不好,午睡就要賴著常禾,兩人坐在一處,晏虞趴在她的肩上淺眯一會兒,半個小時常禾肩膀都被靠麻了。
晏虞哪有這麼脆弱?只是常禾的主要職責就是貼身照顧她,既然晏虞要求了,那麼聽話完成就是。
晏虞學會了接吻,年輕的晏虞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剛剛接觸情事不過三次就負傷不能縱慾,難受得很。
好在接吻不會使後背疼痛,明明常禾已經告訴她了別墅裡到處是眼線,晏虞卻不在乎,兩個人經常旁若無人地接吻。
被禁足的這一個多月內,也許她們可以度過一段美好而甜蜜的熱戀期,晏虞是這麼認為並且每天都充滿期待的。
在常禾的精心照顧和藥膏良好的藥效下不過四五天過去傷口就結痂了,膝蓋早在前兩天就恢復正常了。
這天中午剛用過飯,晏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常禾不過路過放下茶几上新插好的花,就被晏虞拉過來索吻。
“我的後背結痂了,應該是傷口快要好了,今晚來房裡找我?”
“唔……”
料定她不會拒絕,晏虞直接閉上眼睛和常禾接吻,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常禾只好靠在她懷裡。
這個吻從嘴角開始觸及,描摹唇縫,誘使常禾張開雙唇,撬開貝齒,然後深吻,攪動她的舌頭用力得好像要將它吞吃入腹,津液從嘴角淌下來,兩人的嘴唇都亮晶晶的。
她們吻得忘乎所以,電視的背景音有些大,全然沒有注意到別墅的大門開了。
還是常禾先察覺到有人靠近,睜開雙眼。
啊,是許久不見的晏朝寧,她終於捨得回國了。
晏朝寧表情冷漠,一雙眼眸平靜無波。
但是常禾跟了她很多年,非常地瞭解她,這個清冷內斂的女人面上表現得越是平靜,她的內心就越是憤怒。
用冰山來形容她最為貼切,浩瀚大海上的冰川,露出來讓你看到的部分不過滄海一粟,海面之下的才是暗中害命的危機。
要的就是她憤怒,常禾兩手搭在晏虞肩頭仰視看她,沒有一點兒做了虧心事的自覺。
挑釁似的。
常禾的舌頭許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