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暗箱cāo作的機會都沒有,這能行麼?還是先去參加著,實在不行的話,還是有機會可以cāo作一下的。”
“cāo不cāo作的倒在其次,主要是剛才你答應和我一起去了啊。”金瑩的嘴角帶著一點狡黠。
“我說的是如果好麼?”安安依然在狡辯著。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一起跳舞麼?行,那咱們以後也別來往了,就當我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以後我再跟你說話,我就不是人!”金瑩說完之後就真的站起來往屋子外面走。
“我答應……”安安還想說些什麼我錯了之類的話挽回一下,誰知道這這個字剛說出口,金瑩就轉身回來,相當於站起來做了一個原地的向後轉,然後又坐了下來。
安安的頭上瞬間出現了三條黑線:“你根本就沒有生氣吧。”
“有的時候呢,女孩子裝出來生氣的或是撒嬌無非是要男孩子同意自己的要求的,你都混這麼多年了,不會連這點小伎倆都不知道吧。”金瑩一副我贏了的樣子。
“不要拿我說過的話說我好麼?不過你還沒說是什麼舞呢?”
“拉丁。”
於是,安安和金瑩在一段時間的準備之後就要去比賽了,兩個人約定每天晚上安安都會到金瑩的家裡去跟金瑩跳舞,安安和金瑩下午並沒有一起去上學,金瑩什麼時候上學一向都是看心情的,安安就先去上學了。
安安在女生宿舍的門口看到了陳諾,陳諾看到安安就一蹦一蹦的過來,但是還是忍住了攙住安安的衝動,只不過剛一貼身,陳諾就說道:“安安,你的身上有別的女孩子的味道哦。”
“怎可能呢?”安安狡辯。
“算了,我就當作沒聞出來好了,不過你足球賽的表現還真是神勇啊,我們班的那些小女生都迷你迷的不行,要是不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她們都要直接去找你了。”
安安有一些不好意思,一直說著:“不至於,不至於。”
陳諾看著安安緊張的樣子就一下子笑了出來,然後像是想起什麼的說道:“對了,咱們學校馬上就要考試了,昨天你去比賽的時候說的,你知道麼?”
“不知道啊。”
陳諾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你知道人生中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麼?”
“是什麼明明彼此深愛卻不能在一起的那個麼?”
“當然不是了,我告訴你哦,人生最遙遠的距離,是要考試了,別人都在複習,而我發現我還在預習。”陳諾說道好像考試一定就廢了的樣子。
“我最近也沒怎麼學習啊。”安安突然說道,也是,安安是不上晚自習的,總是會在nǎi茶店裡面幫忙,然後劉婷婷腳傷的那幾天還照顧劉婷婷,而劉婷婷腳傷好了之後又去踢比賽,過一段時間還要和金瑩去跳舞,業務這麼忙,哪有時間學習啊。
“我當然知道你沒怎麼學習,你最近大多數的時間都獻給了你偉大的事業。”
“我都不學習了,還有什麼偉大的事業了?”
“把妹。”
安安當然不會承認這種事,但是也只是呵呵一笑不做爭論,下午學校還是沒有課的,不過就算是這樣,一天的自習對於學生來說也絕對不是一項輕巧的工作,只不過安安打定了主意要學文,理科的作業也就不寫了,所以還算是比較輕鬆的那一類人了。
晚上的時候,安安又去nǎi茶店裡幫忙,高峰期過後,安安又跟何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何術還是挺喜歡安安這個人的,何術如安安一般大的時候也不怎麼上學,本來家裡是讓何術去學體育的,只不過有一次例行訓練的時候受了傷,家裡的條件也不是那種可以花錢辦個什麼二級運動員證的那種,之後就只好隨便考了一個大學,隨便的唸了幾年書,然後在隨便的找了個工作,至於以後的事何術還沒有想過,有一天過一天唄。
本來高峰過了之後就不應該再有什麼別的事了,只是nǎi茶店的電話響了,卻是找安安的,正是鄒小迪,安安拿過電話:“怎麼事?想我啦。”
“我在店裡呢,你能來一下麼?”
“行。”雖然鄒小迪只是說了一句話,但是安安也聽出來鄒小迪的語氣有一點不自然,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安安自然是很著急的就趕過去了。
這個季節晚上很少有人來買衣服了,安安到店裡的時候,鄒小迪就一個人,安安把給鄒小迪帶的糕點放在前臺,對鄒小迪說道:“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鄒小迪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誰欺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