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一起……”
“啪!啪!”
唐孤手拍辜獨的光頭躍起身,腳點光頭躥出井口。
“快來人啊……有人跳井了……”
跳井的人被魯公堂內的夥計救了上來,可呼救的人卻已經不見。
山路上奔出一匹快馬!
快馬渾身油黑,不見其它雜色。馬上之人騎術不俗,弓著腰,前胸緊貼馬背。
快馬似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撲山林。
騎者突然發現一件怪事,胯下的“閃電黑鷹”徑自跑去了身前,而自己卻飄在了半空中;“閃電黑鷹”的肚子下突然翻上一個人,手裡還提著那件原本應該綁在自己肩上的包裹。
他還沒有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身子已經跌落地面,摔了個七葷八素;等他由地上爬起,再看向路前,卻哪裡還有“閃電黑鷹”的蹤跡!
辜獨在喝酒,桌子上放著一盤牛肉,這樣的酒肆只有牛肉可賣,便似初見唐孤時開在路邊的那家酒鋪一樣;桌上還有一個貼有封條的木匣,辜獨的手搭在木匣上,始終沒有離開過。
有個討飯的老婆子在酒肆內乞討,窮掌櫃只是苦笑,並不驅趕;說不定某一天,他或許也會加入老婆子的行列。
老乞婆拉了拉辜獨的衣袖,伸來髒兮兮的手掌,辜獨自袖中摸出幾塊碎銀子,放入老乞婆的手掌內,對著她笑了笑,轉頭再去喝酒、吃肉。
杯中酒已經倒進嘴裡,放杯取筷,夾向牛肉的手臂突然僵直,左手放落之處空無一物;辜獨猛的轉頭,桌上已然沒有了木匣的蹤影。
木匣剛剛消失,唐孤便出現在酒肆的門口,邁著四方步踱來,坐在辜獨對面,問:“東西呢?”
辜獨的手掌摸了摸桌面,探下頭看了看桌底,道:“剛剛有個……”老乞婆已經不見蹤跡,“然後……就沒了!”
唐孤道:“你是說剛剛東西還在,然後就沒了?”
辜獨點頭。
唐孤臉上的笑容甜如蜜,道:“如果我這樣對你說,你信不信?”
辜獨搖頭。
有“咯咯吱吱”的車輪響動,一輛丈二馬車自酒肆門前駛過。辜獨看向唐孤,唐孤臉上的笑意更濃。“嗖……”辜獨飄出門外,奔馬車追去。
誰堪覽明鏡,持許照紅妝?
辜獨自車窗鑽入車廂內的時候,眼睛大大的姑娘正向朱唇上印去金花胭脂。
她看也不看辜獨,對著銅鏡抿著嘴唇,道:“你怎麼每次都從車窗鑽進來?像是我家偷魚吃的饞貓!”
辜獨冷冷的道:“有些人偷的東西比魚要緊得多!”他的眼睛已經掃到剛剛丟失的木匣,此刻正安安穩穩的躺在軟榻上。
眼睛大大的姑娘挪了挪身,擋住辜獨的視線,眨著大眼睛問:“偷香竊玉?”
辜獨“哼”了一聲,道:“偷香便沒有,竊玉……你怎麼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伸手拉開她是身子,一把抓回木匣。
“我的!”眼睛大大的姑娘噘著嘴嚷嚷道:“你怎麼搶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辜獨手託木匣,見封條完好無損,道:“這是我們鏢局被劫走的貨!”
“你們鏢局的貨?”眼睛大大的姑娘笑了起來,道:“裡面是我晾乾的紫茉莉花瓣,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貨了?”
辜獨用手掂了掂木匣,道:“那就對了,按它的重量來看,裡面裝的絕對不會是花瓣!”
“花瓣自然不會那麼重了!”眼睛大大的姑娘道:“裡面還有一塊壓花的石頭!”
“石頭?”辜獨問:“什麼石頭?”
眼睛大大的姑娘抿嘴一笑,故作神秘的道:“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辜獨一怔,這確實是最好的驗證方法。可他不能那樣做,因為唐孤託鏢時便已經說明,“貼封條的原因就是不許看!”
眼睛大大的姑娘向辜獨伸來手掌,自是向他索要木匣。
辜獨轉動木匣,將封條對向她,問:“既然裡面裝著花瓣,為什麼要貼上封條?”
“封條是木匣原本……”眼睛大大的姑娘突然收聲,笑嘻嘻的看來。
辜獨突然注意到她的腰,她的紫衫很合身,可腰眼處卻突起一塊,像是藏了什麼東西。
眼睛大大的姑娘注意到辜獨的目光,手臂垂在腰間,待手臂再動,腰眼處的突起已然不見。
辜獨泛上一臉壞笑,問:“你怕不怕癢?”
“你想做什麼?”眼睛大大的姑娘慢慢的向後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