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那事兒解決了解決了,不說了不說了。”小有點不耐煩。
高廻一看她這樣,無可奈何笑,“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爸爸,我還有事,先進去了啊。”
高犰一眼也沒看胡來,拿著畫兒提著包兒沒心沒肺就往單位裡走去。
身後的高廻笑著直搖頭,又看向胡來,
“中午等她一塊兒吃飯?”
胡來禮貌笑,整個人看起來灑脫出塵,“犰犰說她中午有工作,我下午來接她。”
高廻滿意點頭。自己屋裡糊姑娘交給他是叫人放心。
“高叔叔,犰犰也找我說幫忙弄幅馬未定的畫,她到底要這畫做什麼?”
兩個極品男人站在林蔭道旁,引來驚豔痴眼無數。
“咳,她也沒有跟我說清楚,好像是荷蘭的一個好朋友關在江岸分局了,哦,荷蘭是犰犰最好的朋友,他們要用這個畫去走關係吧。嘖,犰犰就是個死腦筋,一板一眼,我說我跟她去找公安局的關係———”
好了,胡來少從老親爺的口裡也得知了真相,這下,豈能袖手旁觀?
高太尉呀高太尉,一下豆腐盤成了肉價錢,這事兒,真搞大鳥!!
驚天動地“血雨腥風”滴這一天,高太尉的“大姨媽”來鳥!喜死高太尉鳥,她一直就怕肚子裡有了鄭小六的種咧。
雙喜臨門的是,優子這天也放出來鳥。
說起來,優子被放出來蠻體面咧,他們大隊長親自把他送出來!荷蘭妹妹也得意,那畫兒作用大吧!
這一高興,優子在“六元裡”滿請,花血本祛晦氣咧!
“六元裡”絕對是漢口這邊最頂級的妖孽處,酒肉天堂,墮落無邊。
高犰人老實,不過跟著荷蘭妹妹也不是沒有來這裡混過。通常,她喜歡坐在小資情調強一點的大沙發裡,看耀眼的妖孽們你來我往紙醉金迷,然後,發些無聊又矯情滴小閨怨,或者意淫一下某某某。
今天因為高興,高犰同志沒有矯情滴去玩她那“文藝女青年”滴“冷漠範兒”,坐在一眾妖孽間,臉蛋兒紅撲撲,興致高昂樣兒。
“你們看犰犰,今天是不是有點不一樣啊,”
一個人指著她起鬨,都去看她。
今天的犰犰肯定不一樣。
平時她來,那都是正兒八經“文藝女青年”裝著,有範兒卻也保守,加上她完全不說話,默默無聞又稍帶楚楚可憐還有點呆勁兒。
今天,犰犰是直接從單位裡被荷蘭妹妹接出來滴,一身頗具“影響力”的職業裝。GiioArmani的黑色西裝外套,現在已經脫掉,搭在小沙發的扶手上。裡面是Celine白色貼身襯衣,同樣GiioArmani的灰色長褲,BottegaVea黑色細高跟。因為“六元裡”裡面太HIGH,犰犰把白色襯衣的一二顆釦子解開了,還算莊重,如果第三顆解開,就看見ru溝了。袖子也微卷起來。襯衣紮在褲腰裡,一條細細皮帶。因為和同志們在玩牌,微躬身,坐在那裡顯腰顯胸顯屁股,———這一看,才知道,犰犰的身材真是魔鬼!
這驚豔的眼光唰唰唰都過來,搞得犰犰肯定不好意思極鳥,頭連忙低下來。犰犰面板好,一下連頸後的雪嫩肌膚都是紅滴。
“哎呦,這是犰犰平時低調,你們不曉得我們犰犰要ZHE起來迷死個人!”優子提著酒杯一下擠到犰犰身邊,手把她肩頭一環,像哥兒們又像討好的小奸臣。
坐在一旁的荷蘭妹妹也壞笑,一手支著自己的腦袋,一手揪了下犰犰的臉蛋兒,“哼,你們不曉得,我屋裡犰犰要開始惑亂人間鳥———”
犰犰頭低著恨不得埋起來!
優子一手依然環著犰犰的肩頭,一手端起酒杯突然仗義地說,眼神頗真摯,
“老子這次能甩禍,多虧荷蘭跟犰犰!特別是犰犰弄滴那兩幅畫。犰犰,今天為了謝你,老子豁出去鳥,你們不是總吵著要看老子跳舞嗎,今天,我就為犰犰搞一回!”
一下,口哨巴掌尖叫哄起!
優子是個非常漂亮的男孩子。不是那種陰柔的漂亮,男人傲骨帥氣的那種漂亮,挺爺兒們,偏偏又是個壞東西,眼神撒野。
優子是個小混混,不過完全自甘墮落那種,他正兒八經武漢大學數學與統計學院資訊與計算科學系,上了三年,被開除了。聽荷蘭妹妹講優子是跟他爸爸搞不好,他爸爸養二奶,優子把二奶的房子點了,他爸爸就斷了他的經濟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