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提起這事,我到是想向奶孃請教一下。”
“少夫人這話說,奴婢不敢當,少夫人有什麼要問奴婢的,請問。”歐陽氏笑道。
宋箬溪對昨夜的事一直迷惑不解,昭平縣主很明顯不是因為鄴承昌的教育問題出面,理由是,在處理掉小賓夫人後,她提都沒提鄴承昌;由此得出的結論是,她處理小賓夫人肯定另有別的原因,只是這個原因是什麼?
“少夫人,小賓夫人點的那出戏,講的是什麼內容?”歐陽氏問道。
“講的是一個書生與一個小尼姑在庵中無媒結成夫妻,兩人好象生了個兒子,後來那個兒子還來庵中認親孃的故事。”這戲沒有唱全本,唱得那一些,宋箬溪也聽得心不在焉,只能告訴歐陽氏從鄴承昌那聽來故事,至於是不是,她也不清楚。
歐陽氏低頭想了想,道:“小賓夫人這是有嘲諷少城主和少夫人的意思在裡面。”
“啊?”宋箬溪茫然不解,這戲怎麼就能扯上她和鄴疏華了?他不是書生,她也非小尼姑,兩人更不是無媒苟合。
“少城主曾說過要出家的話,少夫人想必她曾說過吧?”
宋箬溪恍然大悟,“可是我們都沒出家,還結成了夫妻,小賓夫人借戲一是嘲諷我們言而無信,二是嘲諷我們忘記了佛門清規戒律。”
“所以夫人才會發作她。”
宋箬溪這個疑惑已經解開,但又有了另一個不解,“小賓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歐陽氏不屑地撇了撇嘴,補充了一句,“不過小賓夫人的腦子一直都有問題,常做些不著調的事。”
宋箬溪明白了,小賓夫人是位腦殘人士,既是如此,那就不用想她的用意了,因為正常人想破頭也想不出腦殘人士的邏輯在哪裡,與其花那個時間和心思,還不如去做點正經事,比如陪夫君滾床單。
這個問題宋箬溪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