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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次“逮人”就順利完成鳥??!!

直到龔少把車開出武大,扭頭看副駕駛上顯然人已經迷瞪過去卻還在不得了哼哼的米蟲淫婦————都不敢相信!!

這,這,這也太順利了吧!!

………【52】………

第九章

大院兒的生活沒有那般尊貴。

方圓好幾裡像龔曉躍這麼大的半大小子,沒見過山洞,沒見過隱士,沒見過巫師,沒見過大盜,沒見過少林和尚,沒見過蔣匪特務,於是乎,把所有對“怪力亂神”的敬畏景仰都落實到院子裡一些屬於沒落權二代的老壞蛋們身上,整日間聽他們講那過去的故事。

議題很廣泛:拳法、內功、冷兵器的製造、火藥的配置,如何捱打,如何把人打出內臟出血但是外面一點看不出來,如何一戰成名兩天立腕兒,誰又把誰叉了,誰又拍了什麼樣的婆子,誰又奪了誰的情兒———冷冷的帝都,冷冷的大院兒,幾個蔫壞兒的孩子丘在一間小房子裡,四壁貼著半年前的《人民日報》和大奶大腿的洋妞掛曆,爐子裡有蜂窩煤,就在頂層凹陷燜幾塊白薯,在上面再做一壺熱水。幾個臭小子擠在一起謀略缺德事兒,味道容易餿。

此時,龔曉躍一邊換軍裝,野戰服。一邊冷冷盯著窩在副駕駛上的高犰。米蟲淫婦腦袋隨著車況這邊顛簸一下那邊顛簸一下,一直沒見醒,不過了不得的哼哼時不時泛起。龔曉躍此時的表情跟兒時丘在蜂窩煤小間兒想叉了誰一樣冷酷無情。

不相信吧,整整行了兩天兩夜的路!龔曉躍掰過衙內的額角冷靜看過,只不過皮外傷,龔少熟練用軍用急救為她處理過傷口。

兩天兩夜,吃喝一切從簡,一路奔襲至安徽三界一個地形起伏極似某島某防禦地的丘陵腹地。

晚六點,馬上就要進入演練區域,已經見到“前方重地,不得通行”的警示牌。龔曉躍靠邊停下,開始換野戰服,車窗換色,按規定要讓沿崗看得見車內。幾張通行證牌、特殊通道許可入內證、他自己的證件,該貼車窗前的貼起,其餘都放在車前可視的地方。

一切準備妥當,剩下的,就是把她抱進後備箱藏好咯。

先在後備箱裡鋪上他換下來的外套,然後把軟綿綿的鬼哼哼抱出來放進去。咳,是該叫“鬼哼哼”。龔曉躍也是覺得有點奇怪,這娘兒們一直就沒真清醒,迷迷糊糊的,有時候像睡著了,呼吸平穩,甚至,睡得挺香,把這車搖來搖去當搖窩了。有時候,睡不好,就哼哼,就像那才出生的幼貓崽,軟綿綿,zhe死!叫得人心煩意亂———龔曉躍聽了渾身就躁,幾次拉衣領!

後來,摸出點竅兒,她那是口渴了,你把水遞她唇邊她又不喝,非要你把水抹她嘴巴邊,要非常過細非常過細地抹,她甜甜地砸吧砸吧嘴,再喝。難伺候吧!你要稍不耐煩,她哼哼地就像要哭;你搖她,拍她的臉蛋兒,叫她別裝,快醒!她哼哼哭得更zhe,龔曉躍聽她那聲兒,看她那嬌樣兒,——渾身更躁,更煩她!像躲害蟲的把她往一旁使勁一推,老子不伺候了!

鬼哼哼就磨蹭椅背,像哭又像好不耐煩好不可憐——

沒辦法,她渴了餓了你不管她?你是要她丟臉丟死,不是餓死她渴死她撒!只能她一哼,又不曉得幾過細幾過細地先抹她的唇,———

這不,龔少又躬著身子在後備箱前,一手拿著水壺,一手中指沾著水給她唇上摸。這一路開進去到基地還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總不能一直叫她這麼渴著吧,先補充好水分。

他發現她最喜歡他用中指給她抹,因為,一抹,她一哼,挺舒服樣兒,有時候還想張嘴去含他的手指———

龔曉躍自己可能都沒發現,他這給她抹的不曉得幾熟練,臉是一直繃著的,厭煩死,可是,手該是如何輕還是如何輕,抹得如何細緻如何細緻———

她水喝下去了,龔曉躍端著水壺直起身橫她一眼,“啪!”後備箱狠狠合上了!

一路哨卡,一路停車檢查,一路再接受哨兵的敬禮。三個小時後,到達位於山澗旁的紅軍基地。

全是軍用簡易帳篷。

龔曉躍車停在營口,他的助手唐虞已經站那兒等候,

“師部會議半個小時後召開,估計要佈置一夜。你是直接過去,還是先去你的營帳看看——”

龔曉躍坐駕駛室根本就沒下來的意思,朝他擺擺手,“我去營帳看看——”車揚長而去。

唐虞有點納悶兒,龔少這次改性兒了?以往每次軍演,龔少總嫌棄營帳這不好那不好,不達他要求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