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祥這種藥鋪還好,不管怎麼說,人們對郎中這個職業的人還是心懷敬意的。 如果是其他行當的生意,那就不好說了,要是在當地再沒有一定的社會基礎和靠山,是很難生存的。 李夫人的這種暴戾脾氣,也在照應門戶方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剛才的情景,如同夫妻二人在眾人面前演了一場“妻管嚴”的鬧劇,假借婦人之手挫敗了狂徒的氣焰。 這時,只聽李夫人又說道:“幾個傢伙也太可恨了!油腔滑調胡攪蠻纏!不識好歹,那個駝背男人去哪了?” 語氣裡充滿了一萬個不服不忿! “那不剛走嗎?” “不是!我是說剛進來的那一對夫妻去哪了!” “噢,他們呀,哎,也走了,被您嚇走的。” 嫵媚精解釋道,這樣一說就給狐仙姑和駝背留了後路。 “噢!是嗎?我的脾氣有點大了?” “倒是,倒是也不太大,只是他們有點怕。” 李夫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有點粗暴了。 “嗯……那我以後脾氣小點兒,我也控制不了呀!” 李祥趕緊上前勸道:“夫人!您就回去吧,男人之間的事不勞您費神,回去吧回去吧。” 那說話的聲音都是柔聲細語,好像與他的夫人性別交換了呢。 “你能鎮得住他們?” 李祥心說話你這話說的多外道,一直不是我在鎮著嗎?但是在老哥的面前也不好意思與她爭執,畢竟她是個婦道,好男人不和女鬥,就讓她風光去吧。 看來李祥的藥鋪也全靠這位強硬的夫人支撐了,如果沒有如此強硬的手段還真的降服不了這些毛賊小鬼呢! “沒事了!都回來了吧!” 就剩他們三個人了。 回家之後,李夫人覺得剛才自己的態度是的確有些失禮了,衝嫵媚精說道:“在下剛才有失大雅有失體統,還望老哥體諒,以後注意就是了,你們繼續喝酒,我回去了。” 說完話扛著鐵錘回去了。 嫵媚精看著鐵錘心想應該有二百多斤吧。 哪裡還有心思喝酒!任務已經完成了,撤吧。 我們就忽然想起了上次答應人家的鑽石戒指,就趕緊從我懷裡拿出來也沒事,先準備好的戒指。 “賢弟,這是愚兄上次答應給你的戒指。” 李祥心裡被顛簸的七上八下的,剛才被幾個嘔吐的人噁心了一回,接著又被夫人折騰了一頓,現在又讓面前這位老哥激盪了一下。 身體栽歪了栽歪,險些栽倒在地。 這是真的嗎?這就送自己戒指了。聽說新餘人都很富有,看來是名不虛傳。 “老哥真是闊綽,真是闊綽,你們那裡的人都這樣嗎?” 嫵媚精一聽他這樣問,知道他的心思,馬上就添油加醋地說道:“那當然了!我們那裡的人除了你們說的財主就是富翁,那有錢的人多了去了,遍地都是,一家人有個十個八個戒指的,那都是尋常事。” 李像木然的盯著老哥自豪的表情,不說話了。 怎麼回事?羨慕還是嫉妒?應該是羨慕嫉妒加恨吧! “兄弟!好好奮鬥吧,將來到我們西域去定居。” “唉,應該如此,恐怕此生沒有你的那般福祿。” “你也不要悲哀,傷到哪裡都一樣,愚兄我幫你飛黃騰達插上翅膀。” 李祥心裡想,我這頭笨豬插上你的翅膀又能怎樣? 算了算了,不談這些。 “兄長見笑了,這幫刁民不懂事理,掃了咱們的雅興,請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繼續喝酒。” 嫵媚精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來日方長,日後相聚的機會多著呢,愚兄就不打擾了,說不定還要有人來買藥,你儘快把藥處理完,然後咱們再商酌之後的事情。” “好好好,我趕緊想辦法處理,你要是有事先走,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不留您了,不過還請老哥經常光臨在下的藥鋪,指導經營。” “那是那是,只要我路過這裡就來看望賢弟,祝你生意興隆吧,愚兄先走了。” 說完話嫵媚精抱了抱拳轉身離開了。 嫵媚精需要偽裝的清高一些,以防引起他的懷疑。 從李祥家出來轉過一個小彎後,嫵媚精瞅了瞅四下無人,停住腳步,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朝著李祥的藥鋪呸了一聲,然後渾身一抖,化作一陣清風,向山洞飛去。 狐仙姑和駝背也並沒有走遠,在前天休息的那棵大樹上休息呢,大樹樹大枝茂視野開闊,村裡有什麼動靜都能夠看得見。 兩個人在樹上等待嫵媚精醉酒歸來,然後再把她挾持回山洞。 “今天她要是再敢喝醉看我怎麼收拾她!割她耳朵剁她尾巴剜她髕骨!” “那就乾脆咔咔了算了,費那勁幹,照你這樣割完剁完剜完她也就沒啥活頭了。” “你說這傢伙氣人不氣人?要是換了別人,真的就讓你把她咔咔了,算了算了,還是以教育為主吧,你也別聽我說要收拾她,你就趁我不注意把她給咔咔了,畢竟是自己人,又是我多年的姐妹。” “那倒不會,我知道你是恨鐵不成鋼,不說了,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去看看,如果她要是再喝酒,不等她亂說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