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說道:“你沒事就好,以前的事情不要再去想了。”
“知道的。”左丘紫柔順的點了點頭。
兩人出來,楚雲寒正要再去看一看方離韻和含萱兩人,兩人卻已經出來了,只見她們手挽著手,模樣甚至親密,一時間倒是有些姐妹的感覺了。
“都起來了呢。”楚雲寒朝著方離韻討好的笑了笑。
方離韻冷哼了一聲,也不正眼去看楚雲寒,撇了撇嘴,說道:“有兩人不明不白的,獨自聚在一起,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笑話來,我豈能不早些起來看著點,免得到時候平白讓聖地的道友們看笑話。”
她一說起話來,便感到口壁之中一片痠軟,嗔怪的看了楚雲寒一眼,故意一腳重重跺在楚雲寒的腳上,責道:“你這個混蛋……我嘴巴現在還疼著呢……”想起昨晚和楚雲寒那般接吻,她心中泛起一股複雜的感覺,首先的感覺是很荒唐,後面又帶著一股氣憤,然而這股荒唐和氣憤之中又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楚雲寒也不移開腳,就放在那裡讓方離韻解氣,他苦笑了笑,說道:“你能理解我便好。”
“誰說要理解你了!”方離韻叫道。
楚雲寒連忙轉移著話題,看向含萱,問道:“含萱,你昨天和離韻睡的還好吧?聖地這衣服穿在身上穿的還暖和吧,是了,你們倆放在一起,還真有一些姐妹之相。”
方離韻拉住了含萱的手,說道:“這還用你說啊,我和含萱本來就是好姐妹呢!不過我先前可是叫錯了,我問過含萱了,含萱長我幾歲,我應該叫含萱姐姐呢。”
楚雲寒笑了笑,說道:“你們能和睦相處自然是好,含萱吃了許多苦,你雖是做妹妹的,卻要多照顧她一二。”
含萱身軀一震,她忽然抬眼看向楚雲寒,說道:“嚴林,你……也知道我吃了許多苦麼……”她一般是不說話的,忽然打破沉默,倒是讓其他人很是驚奇。
楚雲寒直感到心中泛起一股苦澀之意,他沒想到含萱依然是固執稱呼他為“嚴林”,看來也實在是自己當初騙含萱騙得太深了。他說道:“含萱,怎麼還叫我嚴林呢,以後還是叫我雲寒吧。”
含萱卻很固執,靜靜的搖了搖頭,說道:“不……你是嚴林……”
楚雲寒輕輕嘆息了一口氣,倒也不再勉強了。
方離韻怨恨無比的說道:“楚雲寒,我現在和你開誠佈公了,含萱姐姐可憐得很,我會留在身邊一直照顧的,不過那位紫小姐卻恕我無法包容了,她要生要死都可以,後面一旦離開聖地,便不能再跟著我們!”
方離韻說話太狠,楚雲寒很是擔心的看了左丘紫一眼,卻見左丘紫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也根本不和以前一樣反唇相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未置一詞。
方離韻想起昨晚左丘紫死賴著去親楚雲寒,氣便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以後我有沒她,有她沒我,楚雲寒,你自己想清楚了!”
楚雲寒無奈一笑,說來一聲“知道了”,他忽然想起正事來,心中頓時一緊,連聲說道:“來,現在便隨我去看看那灰濛島嶼,月夕石有沒有著落全看它了!”他不由分說,拉著方離韻便走,又悄悄對左丘紫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跟上。
他們四人都是清一色的聖地護衛的服飾,如果不是熟人,根本就不認不出來他們是外人,路上遇到的好幾個護衛卻是認識他們的,這幾個護衛都是隸屬於月楓那一脈,對楚雲寒既然倒很是客氣。
那岸口距離倒是很遠,四人奔跑許久才終於是來到那邊,站在這裡喘了幾口氣,直直的向灰濛島嶼那一邊看去。這裡已是冰川上距離對面最近的地方了,即便這樣,所望依然是灰濛濛一片,似乎就和在遠處看時沒什麼區別。
楚雲寒呆呆的看著前方,咬了咬牙,就算是這麼近看,又哪裡能看出什麼端倪來,據月楓所說,這島嶼四周的海域十分兇險,就他這點修為,想要催動船隻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方離韻看了楚雲寒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你……不要太為難自己了,想想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月夕石吧……你沒聽月楓前輩說嗎,這島嶼可是連聖地宗主都是沒有辦法過去的,你現在又只有第四道的修為,哪裡能過得去……”
楚雲寒瞳孔緊縮著,說道:“或許能靠御劍神術來試一試。”
左丘紫微微低著頭,忽然說道:“不行的,那片水域隔得那麼遠,便是太尊親自,也無能為力的……更何況海域上空中或許也是有著危險的……”
楚雲寒的拳頭忽然捏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