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容一把抓住重點道。
見幾人都茫然無知,韋容也嘆了口氣,看來只能看到資料他才能知道。
風思源踏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他看了一眼屋內,停住了腳步,他覺得他居然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想進確又不敢進,他怕進去後把他心中的問題問出來,如果他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問題,想想心就不舒服。
可是想到那時候她吃的那些苦,他心裡一陣心疼,他在想他為什麼沒有早點見到她,以免她受這麼多苦,可是如果沒有李剛,也許她……,想到這他就不敢想象,他現在沒有剛剛對李剛欲殺之而後快,而是對他說不出的討厭、嫉妒。
他想李剛肯定在白令兒心裡留下過,一定有,不然她當初怎麼會對他若即若離,直到後來她才對他敞開心扉。
李媽媽抬頭飛快了瞄了一眼停止不前的將軍,見他冷冽的臉色神色不明,心裡滿是不可置信,她可是第一次見到將軍這樣猶豫不決。
蘭兒正打算往叫廚房熬點小米粥,給白令兒補補,一出門就見杵在門口的將軍和李媽媽。
“將軍,你來了,姑娘醒了,”蘭兒壓下心裡的疑慮輕輕的請安道。
風思源收回心中的複雜心情,走進屋內,在走進離間時停了停,一跨進去就感受到屋內的溫暖撲面而來。
心裡的害怕也消散了一些,輕輕走進去,見炕上正在發呆的白令兒,心一顫,而這時她像心有靈犀般的回頭,一見他,她那雙略微落寞的雙眸立馬熠熠生輝,滿臉露出璀璨的笑容看著他,他想他是不是不要追究這麼多。
“將軍,”白令兒看著跨門而進的風思源心裡高興的喊道。
“還覺得疼不疼,”風思源坐到炕邊一把扶住要下床的白令兒,見她綁著的繃帶無血跡後心放了下來。
“不疼了,”白令兒在風思源的懷抱找了舒服的姿勢,然後蹭了幾下,“就是喝藥有點苦,可不可以不吃藥。”
“不行,”風思源嚴厲的拒絕道,“這幾天好好養傷,其它什麼都別想。”
作者有話要說:
☆、怒火
李剛呆在屋內,心中的無力感讓非常討厭,直從昨天到現在他都沒有見過令兒,雖然知道她已無事,可他就是想看看他。
“李剛,快快,將軍召你過去,”趙良從外面匆忙進來對著有點不著神的李剛道。
“將軍,我一個人嗎?”李剛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昨晚叫他們幾人過去,他就總是若有若無的掃向他,他知道將軍肯定懷疑了,說不定他現在什麼知道了,不然單獨叫他去幹。
“李剛,昨天你開始就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趙良看著李剛擔憂道,見李剛只是回頭一笑,“沒事,遲早要發現的事。”
“什麼叫遲早,”趙良心一提。
李剛看著親密的戰友,“告訴你對你沒有好處,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後你要好好幹。”
李剛看著近在眼前的院,回頭望了一眼東邊,最後踏著下定決心的步伐走進院內。
“將軍,李剛求見。”
聽著屋外溫煦的聲音,風思源神色一沉,冷漠道,“進來。”
“蘭兒,”白令兒回想著昨天的點點滴滴,雖然他那張劍眉星目稚嫩的臉已染上堅毅和成熟,但她知道是他,李剛,李大哥。
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她覺得她欠他太多,太多,如果真是他,她該怎麼還,他為什麼來了這裡,太多為什麼了。
“姑娘,你叫我。”
“蘭兒,昨天馬車摔倒時是不是進來一個親衛,”白令兒求證的問道。
“額,”蘭兒一頓,想起昨天的事有點不自然道,“是。”
“那你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嗎?”白令兒頭一低,如果是他,她該怎麼辦。
“李剛,”蘭兒肯定道,她清楚的記得那幾個親衛兵叫他的名字,蘭兒抬頭看著眼前的白令兒,她也清楚的記得李剛那時著急的叫著令兒的名字。
白令兒心一沉,即酸又澀,她該想想怎麼面對他,她突然有點無措。
“姑娘,”蘭兒輕輕喚道,“該喝藥了。”
白令兒呆滯的眼神回過神,接過蘭兒的藥,一口喝下去,苦的。
蘭兒看著失魂的白令兒,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她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叫李剛,”風思源上下打量著眼前劍眉星目的李剛,他那雙閃耀的雙眼刺得他有點不敢直
視。
“是,將軍,小的叫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