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說吧。”
“那個,就是,”白令兒小心觀察著風思源的表情,“就是我答應趙淮讓他死後的遺體送到草原。”
風思源甩開緊握他手中的小手,他有時候真不知道這女人想什麼,是不是好過頭了。
“他畢竟就救過我,”白令兒見風思源即將暴怒的表情連忙抓緊他的胳膊,“你就答應我這次。”
“白令兒,”風思源氣的牙關緊咬,他那是救你,如果不是你讓他對你有意思,你現在還會在這裡,“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白令兒一縮,她知道她這樣是不對,可是心裡就是,“最後一次,將軍。”
見白令兒連連保證和期待的眼神,風思源一把甩開她的手,他現在真不想看她這樣的臉,讓他又恨有捨不得。
“將軍,”白令兒連忙拉住風思源,“你別生氣,我錯了。”
白令兒低頭喪氣,看來她得找別人,風思源看著這樣的白令兒,心中滿似不耐,“僅此一次。”
白令兒滿臉欣喜,趙淮的事風思源幫她解決了,心輕鬆了很多,加上寶兒最近正在練胳膊的,甚似好玩,風思源那次雖然生氣,但她好歹委曲求全,不惜犧牲色相,終於讓他那點氣消了。
轉眼就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你傻笑幹嘛?”綠綺的聲音讓白令兒連忙收住笑容,見綠綺時不時瞄向她。
“呵,張明對你好不。”
提到張明,綠綺臉上染上紅暈,但見白令兒盯著她,那紅暈馬上消失不見。
“現在張明也是四品武官了,你是不是放心了,”白令兒沒有錯過綠綺眼中的羞澀調侃道。
“哼,四品武官,這是他應該的,可是那三十軍棍也讓他躺了兩個月,”綠綺哼道,心中滿似不平,憑什麼張明就得多十軍棍。
“呵呵,”風思源一回來就嚴刑整頓了留在邊城的下屬,雖然她那次確實堪堪從鬼門關度過,可是也是他們防不勝防,張明幾人為了保護她都受了嚴重的傷,白令兒只能呵呵傻笑。
確不知道張明、風方几人以白令兒為餌誘吉利出來,而提議的正是張明。
綠綺白了一眼白令兒,“你要是沒事,就回去吧。”
“額,”面對綠綺趕人的姿勢,白令兒看了一眼綠綺,她好不容易出來,在風府整整呆了幾個月不許出門,連十多天前綠綺大婚她都只能讓別人送來,“哦,好,那個我就是來看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不過看你面色也過得不錯。”
“謝謝關心,”綠綺見有點強顏歡笑的白令兒,心中有點不似滋味,“我過得很好,你以後可以不需要再過來了。”
“好,那我先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找我,”白令兒尷尬起身道。
白令兒起身,綠綺垂下頭,如果白令兒是她,不記得才是最好的,“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抓住風思源的心,不然以後以你的智商怎麼應付風思源的正妻。”
正妻?白令兒猛地轉過頭盯著綠綺,見綠綺垂著頭看著那袖,像似要看出花,她怎麼突然說到正妻,突然想到她的身份,白令兒頓時心一沉,是啊,風思源什麼身份,他遲早要娶妻,可她確好像忘記了一岔。
綠綺受不了視線,抬頭看過去,見臉色不好像似受到打擊般的白令兒,不成器的人,說出的聲音確不自覺的關心道,“風思源不可能因為你不娶妻,難道你想著他守著你一個人過一輩子,更何況……。”
“我知道,”白令兒默默呢喃道,她好像最近過得太逍遙了,以至於她都誤認為會這樣過一輩子。
“那就好,那你現在可得好好做功課,雖然京城傳木婉清人挺賢惠的,但這後宅,雖說的清
了,”綠綺見白令兒回過神繼續道,“而且木婉清據說還是一美人兒。”
“木婉清是誰?”白令兒見綠綺信手拈來說著木婉清這個人,怎麼好像和她有關係。
綠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不知道木婉清是誰?”見白令兒點了點頭,難道風府沒有人告訴她
這訊息,如果真是這樣,那風思源為什麼不讓別人說這訊息。
綠綺的沉思,讓白令兒心一跳,綠綺看了一眼白令兒,緩緩開口道,“木婉清,是皇上下旨賜給風思源的正妻。”
木婉清,風思源,正妻,白令兒腦中一轟,正妻,正妻,怎麼可能。
綠綺看著白令兒蒼白的臉,轉過頭去不看,“不過你現在有孩子了,就算以後人老珠黃,也有孩子,不會差到那裡去。”
風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