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為河母的怪物?
怪物,河母……
豁然一驚,徐言的元嬰出現了一絲顫抖,元嬰的兩眼突然睜開,其內帶著一股不可置信之色。
“河母異獸,沒有尾巴,沒有身體……”
想起九頭異獸的尾部仍舊沒有完全爬出通天河,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瞬間籠罩心頭。
不僅九頭異獸的尾巴沒有出現,連之前被擊殺的四頭異獸,也沒有完全從通天河爬出來!
難道,那些異獸不是河母的本體,而是類似觸角的東西……
一份堪稱驚悚的猜測浮現在徐言心頭,如果這份猜測成真,那麼這頭河母的本體,將會可怕到一種誰也無法想象的地步!
難道河母也為了尋我而來!
震驚的猜測,讓徐言沉入到一種自責與迷茫當中,彷彿眼前出現了無盡的迷霧,再也看不到出口。
我不是魔……
我到底是什麼……
我從何處而來!!!
趁著元嬰頭頂的金芒即將消散,徐言毅然沉浸了心神,以全部的心力加上這份即將消失的金丹之力,追溯起自己的記憶盡頭。
冰冷刺骨的感覺轟然襲來,徐言再一次成為了即將溺死的嬰孩,掙扎在冰冷的河底。
彷彿一天,又彷彿一年,無窮無盡的黑暗始終包裹著他的身體,直到心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直到最後的生機即將被河水淹沒。
嘩啦!
一隻寬大的手掌破開了水面,亦如破開烏雲的烈陽,在死地中,抓起了河底的嬰孩。
眼前出現了光亮,嬰孩再次看到了一張和藹而蒼老的面孔,老者帶著微笑,靜靜的聆聽著嬰孩的咿呀自語。
徐言彷彿在說著什麼,他的記憶回到了嬰孩時刻,但他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嘴巴在動,發出的聲音只有咿咿呀呀,咿咿呀呀。
老道士始終在笑著,靜靜的聽著,最後輕語起溫和的呢喃。
“有一天,鐵樹開花,春芽冬發……”
ps:今天五更結束,真正的精彩在明天的六更,千萬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