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蠻族漢子少有的嘆了口氣,面色一正,顯然已經做好了決定。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陪你去還不成嗎!”,蚩破天抓了抓頭,悶聲說道。
“真的?”,呂琳抬起哭紅的雙眼,認真的看著蚩破天,好像生怕他反悔。
“當然,我們北地的漢子可不像你們南人,我們長生天的子民可是說話算數的。”,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蚩破天心頭放下了一塊大石,高聲的答道。好像為了加強他說話的效果,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發出震天的響聲。
“謝謝你啊,蚩大哥,我是真的著急了,剛才我可不是有意要罵你的。”,見蚩破天做出保證,呂琳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低聲說道。
“好了,我們走把。”,蚩破天將血斧扛在肩上,踏前一步,掀開甲板就要出發。
“等等,蚩大哥。”,呂琳從牆角取出一床被單,刷的一下從中撕開,仔細的將血斧包了起來。
“好了。”,呂琳拍拍手,看著被包裹成粽子一樣的血斧,開心的說道。
“你搞成這樣,我可這麼樣去殺敵?”,蚩破天納悶的問道。
“蚩大哥,我們是進去探聽情況的,爭取和夏公子匯合。你扛著這麼大一把斧頭進去,是人都知道你要去砍人了,那我們還不死的快啊。”,她低聲說道,又將頭髮盤起,換了件寬鬆的衣服,在臉上塗抹了幾下,頓時變成了一個矮小的少年。
“原來這樣啊,那行,我就聽你的。”,蚩破天揮了揮包的嚴嚴實實的血斧,低頭說道。
老金頭越發往牆角縮了縮,身上的被子越發拉的緊了些,如果牆角有縫,他到寧願躲進去才好。
“行了,老頭,你就別躲了,可沒人指望你,你就在這裡守著龍船,如果夏公子找我們,你就說我們進去了。”,呂琳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轉頭說道。
她想了想,猛的一下將老金頭身上的被子掀開,伸手在地上畫了一個圖案,“你告訴夏公子,如果他看到這個,就表示我們在附近。我會在經過的地方都留下這個圖示的。”。
在暗室中呆久了,外面的陽光讓人眼睛被刺的生疼。龍船靜靜的停在岸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偶爾幾聲喧鬧從遠處傳來。
“走,蚩大哥,我們順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