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鐵老爹很少講,李緘也知道的不多,李緘管他什麼林隱寺、玉虛宮什麼的,反正他不會給任何人面子,他自己的事,還是喜歡以自己的方式處理。
這時,金老太婆從人群中緩緩走了出來,悽然哭訴道:“玄鐵令本就是我玄鐵門掌門信物,此子狼子野心,害死我師兄於前獨佔玄鐵令,又廢去我兒一臂,還望諸位武林同道主持公道!”接著她兩個兒子也跑出來訴說李緘的罪狀,還說李緘調戲良家婦女什麼的。
金老太婆三人反咬一口,李緘這下可真的有些生氣了,眉頭跳了兩跳。眼見老太婆和她兩個兒子越叫越兇,他可沒有閒心去和什麼“武林同道”分辨什麼,他不是這裡的人,也不懂什麼狗屁武林規矩,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十分不爽,想殺人!神色一肅,冷然道:“死老太婆,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哼!”哼聲出口,李緘身體驟然彈射而出,身體化作一道淡淡的虛影,如閃電一般射向金老太婆和她的兩個兒子。
無能和尚清塵子見李緘突然出手,他們想要出手阻止,只見一道細細的銀光一閃即逝,之後不見李緘的人影,周圍也沒有絲毫動靜。再往前看去,發現李緘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坐到馬車上,眾人茫然四顧,都有些搞不清楚剛才李緘究竟做了什麼?
“啊!!!”一聲帶著極端恐懼的淒厲叫聲,這邊眾人看向發出慘叫的,正是金老太婆的兩個兒子,就在他們面前金老太婆的身體突然倒下,身體不知何時被斬成了幾段,血流溢了一地。而他們自己,眾人只見他們兩人身上的袍子從中部斷開,露出他的腰部,腰間的皮肉滲出一道血絲,之後,他們的上半身很詭異地從下半身上滑了下來,整具身體斷成兩截,兩人的精神已經陷於混亂狀態,嘴裡發出一連串模糊不清的嘶吼聲,雙手不住亂抓,拼命想要把自己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合起來。
在場諸人的哪個手上不沾血的,但饒是他們見慣殺人場面,見到這般情景也都是面色蒼白,噁心不已,心裡直冒寒氣。
“無量天尊!此人當眾下此殺手,手段如此兇殘,今後必是武林一大禍患!”清塵子垂目道。
無能和尚見那血泊中還在掙扎的半身,心中不忍,雙眼微閉,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彌陀佛!”沉聲對李緘道:“施主,你下手太過狠毒了!”
“他們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李緘淡淡道,實際上,李緘看在鐵老爹的份上,李緘讓金老太婆在無知覺的情況下死去,並沒有讓她受苦,李緘覺得對這種人已經很寬大了。
無能瞄了李緘一眼,見他神色如常,沒有露出絲毫不忍之色,道:“視人命如無物,施主已入魔道唉!還望及早回頭,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李緘瞥了無能和尚一眼,道:“我可不認為我有何過錯,要說錯,只能怨他們自己。”
一旁一中年文士上前一步,凜然道:“諸位,此子刀法詭異,單打獨鬥怕是在場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今日我們就聯手除此禍害!”眾人當即各自施展自家絕技,也不管什麼以多欺少,一起攻向李緘。
李緘見他們攻上來,聳了聳肩,他哪裡會怕他們,不過,這些人到底都有些背景,李緘也不想一下就和這些門派弄出天大的仇怨來。思慮一下,還是隻用雙拳迎擊。從馬車上躍起,雙拳急速轟出數百拳,舞得密不透風,拳頭在空氣中呼嘯,如同猛虎咆哮。拳影密佈,攻擊李緘的眾人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聽耳邊一聲巨響,眼前一花就成了空中飛人,幾乎在一瞬間,紛紛被李緘的拳勁反震得倒飛而出,上百人在空中亂飛,這般情形倒像是他們集體被炸彈給炸飛一般,十分好看。等他們落地,一個個都是口角溢血,顯然受傷不輕。
“各位還要剷除我這個禍害嗎?”李緘站到這些人跟前,帶著一些嘲諷意味地問道,在他看來這些所謂武林人士真是有些可笑,連是非曲直都沒有搞清楚就要來主持什麼公道,一群白痴。
這邊的眾人聽李緘這麼一問,都不禁露出苦笑來,誰也沒有想到這位名不見經傳的青年擁有如此駭人的武力,一人雙拳硬生生將這麼多人一起打成重傷,看樣子他還手下留情了。如此武功恐怕也只有武林英豪榜上前二十位的超級高手能製得住他,只是,哪裡跑出一個如此厲害的年青高手?眾人都十分疑惑。
李緘見他們都受了重傷,也沒人答話,大感無趣,道:“這次先放過你們,下次管閒事的時候最好先問清楚狀況!”
無能和尚站起來道:“施主武藝蓋世,貧僧實在佩服,但施主須知天理昭昭,因果報應!”
“因果報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