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去了,我有點想學校的生活了”,我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
“可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說謊”,他一語道破,慢慢走到我身邊,用手托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的眼睛。
淡淡的體溫從他指尖傳來,烏黑的瞳仁中映出我此時略顯慌亂的臉,一點一滴全都印在這我的腦海裡。如此近的距離,我感覺到自己慌亂的心跳,這一刻,我幾近窒息。
他輕輕抬手撫過我臉頰細絨絨的碎髮,貝齒輕啟,緩緩的氣流劃過我的臉頰,“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怕你會愛上我。”
我的心臟一陣狂亂,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啊,他竟能毫不費力的看透我的心思,只要他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可以引起我的浮躁與恐慌。
“才不是呢,我有愛的人!”我矢口否認。
“你愛的人,南宮鶯嗎?”
“沒錯,所以我不會愛上你。”
他看著我,唇邊那微微的弧度說明他在笑。
“我能夠給你南宮鶯所不能夠給你的,愛上我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我怔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你能娶我嗎?”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一問,明顯頓了一下,怔怔的看著我許久,才緩緩吐出兩個字:“不能。”
“那麼,還有什麼是你能給我而鶯給不了我的呢?”我繼續咄咄道。
我以為,這次他定是沒話說了,既然他認定鶯不回娶我,他同樣也不會娶我,那他和鶯就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了呀,這一次,我直視著他,笑的很燦爛。
他的眼睛卻並沒有我想象中的變得渾濁,反而卻愈加清透。
“愛。”
“什麼?”我極度懷疑我的耳朵,他剛剛說……什麼?
“南宮鶯給不了你愛,但我卻可以”,他看著我,一字一句道。
我有點暈眩了,他的眼睛裡看不到一點雜質,這樣認真的眼神是我在鶯身上期盼了多久卻仍無法得到的眼神,這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