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真有人想抗議出去,向這些人表達不滿,他們只需輕輕用腿或肘部碰一下,就能把挑釁者徹底制服!
那些人的氣場強大到讓一些人害怕得要尿褲子,吳天清楚地看到他派去悄悄彙報的助手,居然被人一把抓住衣領,然後就感覺到那個人好像開始滴答滴答地流出黃色的液體。
這些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是吧?
吳天心裡暗叫不好,這個新任城主到底是何方神聖?會不會是軍隊派來的?
吳天有自己的系統,有人脈,他從前任吳元和吳元的腿腳(手下)那裡打聽過,聽說城裡來了個大人物,這人的身份很特別,而且他來這裡的目的可能跟蘇以沫有很大關係。具體是什麼關係,吳元嘴很緊,沒透露半點!
吳天覺得好奇怪,如果猜測沒錯,那蘇以沫以前口中的老公是不是就是這個新任城主?這麼看來,確實有點古怪。這新任城主還沒到,就已經對蘇以沫的事情表示了關注,還為她打抱不平。如果他直接宣佈蘇以沫是他的妻子,似乎也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吧?
為什麼非要說他們是朋友關係呢?哼,這種人不就是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裡可能不幹好事嗎?
從這個角度看,吳天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那個神秘的城主也許就是蘇以沫的老情人。如果是這樣,蘇以沫自然不能輕易得罪,但吳家要是誤打了蘇家的主意,難道這新任城主會聯姻蘇家嗎?
吳天突然覺得這時候離開可能真的不合適。就算假設最壞的情況,新任城主仍然會與趙家保持友好,甚至可能會拉攏蘇家,甚至控制蘇家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這對吳家大房吳天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他隱約感到事情的發展正朝著好的方向,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回吳家,哪怕是召集吳元和吳老爺子商量接下來的行動。至於趙家,現在能讓自己脫身,擺脫包圍,就已經是他們的最大價值了!
既然趙家已被新任城主盯上,吳天也只能犧牲區域性保全大局。於是,他目光堅定,決定繼續前行,保鏢和手下都愣住了,眼看主角就要登場,這位吳家大房吳天竟然毫不猶豫地往外走,完全不顧那個江北城的新任城主。
然而,他真的想錯了。那七八個人擋住了那些人,連他派出去的保鏢也被兩人攔住,接著那兩人微微低頭,說道:“各位賓客,各位嘉賓,此門暫時無法通行!”
江澤忍不住抖了抖腿,“其實啊,新任城主出現不出現,已經沒多大意思了。他現在出來,就是為了結束那個歡迎宴會,而不是搞什麼高潮呢!”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朝人群中走去,就算真的碰到新任城主,他也豁出去了。
這話一出,那個胖男子皺了皺眉,點頭道:“話雖如此,看來那場鬧劇也應該快收場了。”
只見那兩人微微鞠躬,伸出手臂,雖然沒有香氣四溢或驚動眾人,但確確實實奏起了莊重激昂的進行曲,那是歡迎入場的儀式,楊天宇這小子還真會挑熱鬧的時候出場!
他那一身裝扮顯得英姿勃發,大搖大擺地走向人群。埠犖吳天看得真切,這個人打扮得乾乾淨淨,隱約間有新任城主的氣質,但埠犖吳天突然想到,難道新任城主真的是軍人?
他的每一個步伐都像是最標準的軍姿,吳天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那就太奇怪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新任城主真是軍人?
那邊的胖男子壓低聲音看著江澤,“新任城主要露面?這真是出乎意料,我還以為他會避而不現,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麼回事了。”
那兩人擺了擺腿,從遠處緩緩走入人群。只見那人全身黑衣,披著黑色斗篷,戴著大帽子,還有一副不算小的墨鏡,甚至他還有一對漂亮的小鬍子。
埠犖胖子依然很好奇,但他好奇的不是那場鬧劇如何收場,而是突然覺得有個問題很奇怪。他轉頭看著江澤,“吳家、蘇家,甚至趙家,如果在這事上面對新任城主,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胖男子低聲對江澤說:“因為從頭到尾,新任城主出席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宴會也該結束了。但接下來的困境該如何解決呢?他在想,就算新任城主和天宇集團的少東家楊天宇達成一致,藉助天宇集團,透過楊天宇來發號施令!”
“但這不就意味著把蘇家、趙家,還有吳家晾在一邊了嗎?或者就算新任城主拉攏了蘇家,和蘇家聯手對抗趙家和吳家,整個江北城的情況,他感覺似乎會發生巨大的變化,而這變化恐怕不是好事!”
江澤抬起眼,“為什麼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