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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身大力沉,不知怎麼出現在了陳武營寨的後面,並且從寨牆的背面衝了上了寨牆。他的第一刀下去,就能把這名弓箭手劈成兩瓣。他們的腳步輕快,這邊一刀砍完,一個跳躍就又來到另一名戰士的背後,繼續揮動殺戮之刃,開始了他的嗜血之旅。
寨牆上血花瘋狂的噴濺,大多數來自營寨背後的山越奇兵,衝上寨牆後幾乎象撲進魚群的鯊魚一樣大開殺戒著。
陳武的身邊一下子至少在瞬間就死了十幾人,當他意識到自己背後也遭到襲擊而回頭時,只見這座營寨之後空曠的田野間,他寨牆後的營帳通道間,一道又一道屬於敵人的人影就這樣呼嘯著衝向他營寨的後方。
“那就是為什麼自己的一隊斥候在關隘後方受到襲擊的原因!”陳武現在明白了,敵人正面的進攻,只是在等待,等待繞道到他背後的這路奇兵的出現,而據陳武的觀察這支曹軍中有很多善於攀爬的好手,而他認為可以阻擋敵軍繞道的山體天然屏障,在這些人眼裡,應該不算什麼。
“我們完了!”
在陳武最後氣餒之際,他的身邊迅速被圍了十餘名敵軍,大概是看他是個將領,所以這些人並不急於下手,反而想活捉他。
陳武戰鬥到現在身上的銀色鎧甲幾乎已經成了血色,每一劍下去,都要泛出一片血光。他的長劍拼命揮舞,殺死計程車兵已快超過一打,但是力氣消耗太大,銀劍也漸漸揮舞不動。
他猛然高聲嘶吼一聲,準備最後強作精神和擠出自己身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與敵同歸於盡時,一聲猛烈地大吼如驚雷般炸響在陳武耳際,祖朗迅捷如電的身影突然加速衝了過來,隨著這聲如雷聲一般的大喝,及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陳武,我是祖朗,我家主公賞識你是個人才,你投降吧!”
“放屁,老子誓死不降!”
陳武聽到祖朗的名字,知道自己敗在什麼上了,他竟然不察前山越族宗族祖朗已經到了他眼皮子底下。
“沒有對敵有足夠的瞭解,所以他該死!”這是陳武最後的想法。
打定主意縱然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絕不忍辱偷生,曾經在孫策面前發誓守住此處關隘的陳武,是不會允許自己落入敵手。
在陳武“誓死不降”的話音剛落,一個狡猾而兇狠的山越兵就在這刻,繞到她的背後,舉起了兇狠的長矛,重重地從陳武的後背一個猛戳,泛著寒光的矛尖就對穿到了陳武前胸。
陳武“呃”了聲,只覺眼前一黑,一口血哇的吐了出來,全身的力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睡意。陳武再也站立不住,搖晃欲墜的倒下了。
當祖朗走到陳武身邊時,他已經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戳死陳武的山越兵,冤枉的注視著祖朗,剛要解釋一番時,看著陳武屍體的祖朗擺了擺手嘆氣道:“死就死了吧!只怪這小子命不好!”
此時關隘的戰鬥已經基本結束,三千孫策在丹陽老鴇山第一線的守軍大部分被樸胡、太史慈、祖朗圍殲,陳武戰死,關隘被破。接下來樸胡、祖朗、太史慈長驅直入,奪回丹陽四縣通道戰役迅速曾一邊倒的趨勢,丹陽四縣迅速被奪回。
而在在揚州的最東端杜濩﹑袁約﹑楊車此時也在從曲阿出兵,周倉從歷陽出兵,兩路軍馬直殺入孫策的另一重要據點吳郡。吳郡太守朱治和他的義子朱然可不像陳武這麼好對付,朱治同樣的缺兵少將的前提下,層層設防,與這兩路的曹軍發生了激烈的碰撞。
張頜此時率領著王平、魯肅等揚州文臣武將,親自坐鎮廬江,正在指揮幾路中最大的一支萬人大軍強攻廬江。李術率領著皖城軍民再次在這座有著無數光輝戰鬥史的城池裡堅守,李術目前還有六千守軍,依仗著廬江牆堅溝深,頑強地對抗著張頜。
而鄧艾居中坐鎮揚州州府所在地秣陵,為東線各路軍馬調配糧草,提供增援而廢寢忘食著,在收到樸胡、祖朗、太史慈已兵進會稽時,他再也坐不住了,親率增援撲向了前線。
整條東線戰事可以說已經進入了最關鍵的階段,揚州各部軍馬,各個部門都做到了全員動員,投入到這場蓄勢待發已久的反擊戰中。
第九百四十三章 我是孫尚香
求救和各地危急的信件如雪花般飄入柴桑的煙水亭,孫策的病榻旁。連日來各種軍情已經堆積如山,但無人關心,因為他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至今還有一口氣孫策身上。
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無論是孫策的親人還是他的屬下,都是那麼的需要他。那怕現在孫策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