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已閃身到了銀衣人身邊,舉掌拍下。
天楓道長大驚,道:“賈總管息怒,千萬不可殺了他!”
說話間,他已閃身搶到,就伸手去拉住賈英。
已經遲了!
賈英的右掌已經拍在銀衣人胸前!
銀衣人正閉目等死,賈英一掌拍下,他忽地睜開了眼睛,笑道:“哈哈!多謝賈總管!你一定是知道老子身上受了潮氣,癢得很,特來替老子撓癢癢!”
他大笑幾聲,接著道:“可惜撓得太輕,再重一點才好!老道長,你也一起來幫幫忙吧,老子的背也癢癢得很呢!”
天楓道長一怔道:“這是怎麼回事?”
賈英不回答,手掌一直按在銀衣人胸口,沒有拿開。
銀衣人又笑了幾聲,忽然不笑了,臉上的肌肉扭曲起來,大叫道:“哎喲,疼死老子了!賈總管,你還是不是人?”
天楓道長還不知道賈英是在以一種很特殊的內功手法在折磨銀衣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道:“嚇了我一跳!”
賈英冷冷道:“他的意思本是想激怒我們,讓我們一下子殺了他!我不會讓他死得太痛快!哼哼!讓你嘴硬,看你能否硬得過賈某人的搜魂大法!”
銀衣人顯然已經受不了了,直著脖子,大聲直叫喚!
搜魂大法的殘酷之處,便是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賈英獰笑道:“你說不說?”
銀衣人滿頭大汗,面部肌肉已扭成一團,仍然道:“不說!”
賈英喝道:“好!”
很顯然,他手上的功力又加重了一層。
銀衣人又支撐了一會兒,看樣子實在是熬不下去了,兩眼直翻白,喘息著道:“賈總管,我……我說!”
賈英獰笑道:“諒你也挺不過!”
說著,將右掌撤開兩寸。
銀衣人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氣。
賈英喝道:“快說!”
銀衣人道:“賈總管,這次我會說的,你就先讓我喘上兩口氣吧!”
賈英咬了咬牙,道:“好!你喘吧。”
銀衣人喘了半天氣,呼吸已平穩多了。
賈英道:“現在能說了吧?”
銀衣人睜開眼睛看著他,突然笑了笑,道:“剛才,只要賈總管再略施加一會兒你的搜魂大法,哪怕只多一小會兒,老子很可能就會說實話了!”
賈英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銀衣人笑道:“喘氣的時候,老子仔細想了想,還是不能說!”
賈英的臉一下氣得血紅,轉眼又變得鐵青。
天楓道長看出來他是動了殺心了!
果然,賈英陰森森地道:“你想死,容易得很!”
他的右掌重重向前一送!
天楓道長一把拉開他,道:“賈總管,你冷靜一些!”
賈英咬牙切齒地盯著銀衣人。
銀衣人卻是滿面笑容,滿不在乎。
賈某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道:“來人,把他拖回牢房去,三天不給他飯吃,也不許給他水喝!”
衛士們齊聲答應,將銀衣人架起來,像拖一條死狗似地拖走了。
賈基怔怔地看著地上,好半天都不說話。
天楓道長嘆道:“賈總管,這也沒什麼,其實他也不是骨頭硬,只不過他會耍無賴,反而不好對付。”
賈英苦笑道:“敢拿自己的性命耍無賴,也是很要一點勇氣的。”
天楓道長道:“也不能算是勇氣,只不過是一股潑皮狠勁。”
賈英點了點頭,道:“道長,你也不用安慰我,過上個三四天,等他餓得快暈了,我再來審他,我就不信,審不出他的實話來!”
二人一同走出了牢房,來到大廳,卻沒有見到金百年,只有羅浮三劍正在廳外守衛。
賈英問道:“東主呢?他到哪裡去了?賈採和天楓道長有要事向他報告。”
羅浮三劍之一道:“東主在大小姐那裡,他說,要是賈總管和天楓道長審問完了,就去後院見他。”
賈英和天楓道長剛走到後院門外,卻見金百年正從裡面出來,滿臉擔憂之色。
天楓道長道:“大小姐還是茶飯不思嗎?”
金百年嘆氣道:“唉!這個丫頭,老夫勸了半天,她也只喝了一小口參湯。”
他擺了擺手,道:“這個先不提它,你們審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