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男人猛地對著袁可欣的頭劈打了兩下,對她不知吼了一聲什麼。袁可欣立刻驚跳起來,趕緊爬過去,幫他將他發軟的棒棒舔吸乾淨。男人好像還不滿意,仍然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脊背。
看到這一幕幕殘酷的暴虐,趙子傑這下完全明白為何袁可欣每見到趙子傑都會嚇得發抖──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禽獸──一個沒有人性的禽獸。男人在走之前還猛踢了袁可欣一腳,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裡。趙子傑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將整個暴虐的場面看完。趙子傑心裡簡直是說不出的悲哀和氣憤,前胸就像積了一大團水汽,趙子傑感覺就好像隨時都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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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傑前幾天曾有過的豪氣一下又被完全激起來──甚至比那還要甚──趙子傑腦子裡反反覆覆就一句話:“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趙子傑突然發現這個女孩是如此可憐,趙子傑的眼淚水禁不住流落了下來──她太可憐了。好不容易遇到趙子傑趙子傑,卻又被趙子傑誤以為是自虐狂而無情地羞辱對待。趙子傑想起就還在兩個小時前,趙子傑還將尿液澆在她身上──趙子傑趙子傑簡直就不是個人!
趙子傑心痛得幾乎在滴血。趙子傑緊抓住自己的頭髮,拚命地猛拔,幾乎將趙子傑的頭皮都拔了起來──趙子傑痛恨自己,趙子傑實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將這麼可憐的女孩誤會成那樣。趙子傑不斷地咒罵著自己,一邊痛苦地看著螢幕上趙子傑的夢中女孩抽泣著收拾好房間,默默地抱著膝坐在床頭髮呆──趙子傑知道她心裡正在經歷極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護她。
可是,趙子傑今天晚上卻又一次地傷害了她──在她剛剛經歷了昨夜的暴虐,趙子傑竟用那種下流的方式凌辱她。這不就等於趙子傑和那個混蛋一起同流合汙,輪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趙子傑夢中情人啊!很久,趙子傑才從那極度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漸漸地可以開始用理智來思考。趙子傑知道過去的趙子傑已無法挽回,現在是要考慮該怎麼應付這個極其出乎趙子傑意料的情況──其實這種情況並不出趙子傑的意料,趙子傑一直就在等著這個人的出現,只是從前天開始趙子傑不知如何迷了心竅,竟誤會趙子傑的夢中女孩是變態的自虐狂。
突然,趙子傑發覺現在事情真相是這種樣子,反而讓趙子傑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既然趙子傑已發現了這個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證明了趙子傑的袁可欣從來就沒有騙過趙子傑。幾天來趙子傑一直沉浸在那種發現被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欺騙所產生的巨大的心靈傷害之中,現在忽然發現那全是一種誤會,心中的解脫感讓趙子傑大為舒心。好了,一切誤會都已解決,現在該是趙子傑英雄救美的時候了。想躲是躲不過的──必須要殺人!
只有將這個毫無人性的傢伙殺了,趙子傑深愛著的袁可欣才能被徹底地從性奴的地位裡解救出來,他們才能重新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當然,趙子傑會像趙子傑以前計劃的那樣,不必讓袁可欣知道趙子傑這個假主人的存在,這樣趙子傑將這個傢伙殺了後就可以頂替趙子傑這個主人位子。趙子傑還會和袁可欣一直保持這種主奴關係,但趙子傑決不會用暴力來維繫──而是要用趙子傑對她的愛。
趙子傑又仔細地重看了一遍錄影帶。上面那個男人雖然很像趙子傑自己,但從趙子傑那僵硬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些區別的──那個人的臉有些黑,頭髮很亂,穿著不修邊幅,說話的語調沒有什麼起伏。不管趙子傑長得怎麼樣,最主要的,是要發現趙子傑住在哪裡。趙子傑決定從今天起趙子傑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間外面,決不能像以前那樣等幾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趙子傑將那盤帶子倒到那個人跳進袁可欣窗戶的地方,確認出那個時間為半夜兩點──趙子傑現在還有許多準備時間。趙子傑洗了個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擻起來。趙子傑將整個事情又從頭默想了一遍──趙子傑不想再犯任何錯誤。趙子傑挑出一套黑色的褲子和深灰色的衣服──這種顏色便於趙子傑在夜間跟蹤別人而不易被人發現。趙子傑解開洗完澡後披著的睡袍,正準備將夜行衣換上──突然,趙子傑看見自己解開睡袍的姿勢,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趙子傑心頭猛地一震──趙子傑忽然想起那個男人解開趙子傑的長袍的姿勢也正是如此。
趙子傑再仔細看看自己光著的腳,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趙子傑猛地衝到計算機旁,將那盤帶子放到那個男人穿著長袍的畫面定住格──天哪!那個長袍哪是什麼長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