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傑是吧,對不起了,你的事情,我們辦不了了,現在國家有規定,耕地一侓不得用做其他的用途的,所以,對你們的事,我可是無能為力了。”說著,還裝著很遺憾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合同交給了那趙子傑。
那趙子傑聽到那週會計這麼一說,不由的一陣怒火上升,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不由的狠狠的盯著那週會計,大聲的道:“姓周的,你這是故意的跟我為難是吧,人家用耕地做宅基地都可以的,可是,我就不能將那地用來建豬圈了麼,要知道,我可是為了趙家溝子全體人員的生活呀。”那週會計因為心裡有鬼,在那趙子傑的怒視之下,不由的後退了一步,但是馬上的那週會計想到了自己這是在村委會,而且在青天白日之下,那趙子傑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週會計皮笑肉不笑的對那趙子傑道:“趙子傑,你還年青,人家做宅基地,那是因為人家沒有地方住嗎,而且,也符合國家的規定呀,而你的事情,則是為了商業利益的,所以,對不起了,我們辦不到。”那趙子傑聽到那週會計在那裡強辭奪理的,不由的再也忍不住的大聲的道:“姓周的,不就是我昨天撞破了你的好事嗎,你今天就拿這事情來故意的為難我,我就不信了,你這裡不能說理,天底下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呢。”說到這裡,那趙子傑一轉身,就要離開那村委會。
那週會計聽到那趙子傑那麼一說,又要離開那村委會,不由的得意的一笑,嘴裡喃喃的道:“好呀,要走悉聽尊便吧,你違反規定要在耕地上建築,好像還很有理的樣子,我看你到哪裡去找到那說理的地方去。”那柳月媚聽到那週會計這麼一說,不由的走向了那週會計,對那週會計道:“老周,咱們都是本鄉本土的人兒,這件事情難道沒有什麼可以通融的地方麼。”那週會計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的,對那柳月媚道:“月媚呀,這件事情上,我們村委會可能是無能為力了,對不起,有什麼事,你們該找什麼地方去,就找什麼地方去吧,只要你們關係到位,找到上面,上面同意了,我們自然照辦就行了。”那柳月媚又何嘗不知道,那村主任明明已經答應了自己的事情,而突然間生起了變故,這中間肯定是那週會計在搞鬼的,而那趙子傑嘴裡所說的那自己撞破了那週會計的好事,那柳月媚心中就清楚,那週會計肯定是懷恨在心,所以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既然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那柳月媚當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柳月媚也只能是狠狠的瞪了那週會計一眼,轉身就走了,那週會計看著那趙子傑和那柳月媚兩人漸漸的消失的身影,嘴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陰陰的笑容:“他媽的,小子,敢得罪我,我們就走著瞧吧,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呢。”那柳月媚走出村委會,看到那趙子傑已經去得遠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柳月媚趕緊的快走了幾步,趕上了那趙子傑,那趙子傑正雙手握拳,雙目圓瞪的,那樣子,顯然是氣到了極點,那柳月媚看到那趙子傑的樣子,不由的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子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說吧,看看還有什麼辦法麼。”那趙子傑看了看那柳月媚,接著便將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說完了以後,那趙子傑還恨恨的道:“阿姨,我可不知道那週會計是這樣子的人,要是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我一定會狠狠的打他兩拳,讓他滿地找牙不可的。”說到這裡,那趙子傑狠狠的揮了揮拳手,那樣子,就像是那週會計在這一刻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樣的。
那柳月媚一直聽那趙子傑說著那昨天晚上的事情,從那趙子傑的話語之中,那柳月媚隱隱的知道了那吳妮為什麼會對那趙子傑眉目含情的原因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柳月媚的心中不由的一鬆,在那柳月媚的心目之中,以為那趙子傑和那吳妮在一起以後,是舊情復發,所以心中一直不是個滋味,現在那柳月媚知道了那吳妮只是因為這個和那趙子傑生了情意,不由的放下了心來,因為只是這樣子的話,那柳月媚的心裡清楚,憑著自己的姿色和那手段,不難將那趙子傑的心兒給拉回來的,如果那柳月媚知道了那吳妮和那趙子傑後面發生的那件事情以後,柳月媚也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那柳月媚聽那趙子傑說完了以後,不由的輕聲的對那趙子傑道:“子傑,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俗話說得好,好事多磨嗎,沒事的,我們先回家裡去,想一想,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合同給辦下來沒有,走了,沒生氣了。”說完那柳月媚轉身就走在了前面,而那趙子傑也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再發脾氣也是沒有用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也只能是嘆了一口氣,跟在了那柳月媚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