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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部分

他見妻子的浪樣,心中不免受到感染,雙手託著她的屁股,運用腰力將蔭莖就著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蔭道里大力戳去。一時間滿睡房聽到“闢啪”“闢啪”兩副肉體互相碰撞的交響,還夾雜著“吱唧”“吱唧”Yin水四溢的聲音,好像對兩人的傾力合作發出回應。就這樣抽Cao了幾分鐘,他見她的動作慢了起來,有點嬌不勝寵的模樣,便乾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繼續抽送。

林詩音已好些日子沒享受過這樣暢快的滋味,直給得舒服萬分,口中僅能發出“啊……啊……啊……啊……”

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呻吟聲給張橋生更大刺激,見妻子在自己胯下給征服得順順貼貼,英雄感令棒棒越Cao越挺、越Cao越狠,見滿房春色,睡床也給搖得格格發響,眼看兩人就快雙雙達到高潮。

突然間“鈴……”

一陣鈴聲響起,把正進入忘我境界的兩人嚇一大跳,原來鬧鐘響起,該起床的時間到了。平時每天聽慣了不覺怎樣,埋頭苦幹中忽地響起就覺礙耳,他好暫歇下來,伸手去床頭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續未了的結局。

誰知是這麼歇了一歇,本來硬得可以的棒棒竟變得軟了些,再動幾下,居然脫了出來。林詩音剛在興頭上,哪容他半途而廢,急得把Bi靠著蔭莖亂磨,擺動不已。張橋生越焦急,那東西越不爭氣,無論用手猛捋,或向蔭道硬塞,再也勃不回來。可能是晨舉的虛火已過,加上嚇了一嚇,軟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裡真恨得要死:這話兒有時要它持久一點,偏偏速速交貨;現在要它She精,偏偏又罷工,真拿它沒法,一時間變得措手無策。

林詩音剛給搞得慾火高漲,全身蟲行蟻咬、要生要死,此刻頓變成了半天吊,癢得銀牙咬斷,直恨鐵不成鋼,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還是沒有起色,說不硬就是不硬。一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再弄下去,看來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鬧鐘,怕再耽下去便趕不上火車回廠,滿面歉意地對她說:“老婆,今天真對不起,可能太累了,後天回來,我一定將功補過,讓你爽一個痛快!”

她也明白此事勉強不來,裝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嗎?老公,我愛你!”

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回句:“我也愛你。”

趕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顧不上吃,提著公事包匆匆出門而去。林詩音收拾好凌亂的睡床,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會,但在床上輾轉翻側,盡覺滿身熾熱,心如鹿撞,心裡燃起的慾火餘燼未熄,空虛的感覺比起床前還難受。

想起上個月和張橋生由於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而去看醫生,檢驗下發現丈夫的Jing液裡精子太少,建議他們養精蓄銳,儘量在排卵期才性茭,可能機會大些。又說女性在排卵期那一兩天體溫會比平時低一點,性慾要求也強些,提點他們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剛好是兩次月經中間,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這兩天心煩意亂,感覺怪怪的。唉!要不是剛才丈夫不濟,現在蔭道里已經灌滿Jing液,說不定明年就能生個一男半女,該多好呀!胡思亂想下發現剛才流出的Yin水把蔭毛蘸得溼透,此刻幹了,醃得難受,便到浴室較了缸熱水,打算洗個澡後才睡。

花的水柱噴在Bi上,好像一具柔軟的按摩器在輕輕揉動,閉眼享受著這種特別的奇妙感覺,舒服暢泰,雖然比不上真正性茭時那麼銷魂,但總算聊勝於無。一隻手把Bi撐開,一隻手拿著花朝小中間射去,暖暖的水花衝擊著蔭唇和陰Di,水柱射進蔭道,再流出外,生殖器裡幾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刺激,都變得充血發硬,蔭唇不用手指捏著也向兩邊張開,陰Di更從嫩皮裡鑽出頭來,像一顆紅豆般硬得勃漲,接受著水柱的洗滌,酥麻得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冷顫。情不自禁下將花緊貼在Bi上,讓水柱的衝力更強、更直接地觸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頓覺發軟,手腳也失控地抖個不停。不到一會,便癱瘓般把頭擱在浴缸邊沿,手指頭也懶得動一動,放軟身子盡情領略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半個小時後,心中的慾火好像減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體朝床上一躺,準備再睡個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虛感仍然存在,腦里老是想著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性茭,希望下體被塞得漲漲滿滿、實實在在。對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讓他的棒棒Cao進蔭道里,填補得毫無空隙,然後再用勁抽Cao,直到把Jing液都射進小洞深處,才能完全解除這種被折磨得熬不過來的感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