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不少人是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單間裡。
享特和哈爾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哈爾發現眼前是一條老狗,正在牆壁上划著什麼東西。畫著畫著,突然大笑起來。好像找到什麼寶藏一樣。
“你在畫什麼?”哈爾奇怪地問道。
“宇宙執行論!”老狗嚴肅地說道,“你是為什麼被捉起來的?”
“我?我只不過給幾個路邊躺著的死變異人收了屍,結果那些人卻硬說那些變異人是我和我老爸研究出來的,而且我們見實驗不成功,就進行了毀屍滅跡。於是就被捉起來了。”哈爾說說道,“那你是怎麼被捉起來的?也是被冤枉的吧?”
“我本來是一個天文學家,經過多年的觀察,我發現這個宇宙是執行的,而且並不是以我們的太陽為中心。在我們這個太陽之外,還有無數多個太陽,那些個太陽也有它們的行星和衛星。我們以前認為是恆定不動的所謂恆星,其實他們都是在動的,而且動得比我們圍繞太陽進行運動的九大行星還要快!只不過他們離我們實在太遠了,所以我們看不清楚它們在動而已。”那人說道,“小夥子,吃驚麼?”
“不吃驚,如果這也讓我吃驚的話,我早就被撐死了。”哈爾咂咂嘴。——因為我老爸比你更加異端更加容易讓人吃驚呢。
“哈!還真是個異端耶!”享特爬了過來,“你想的問題其實我也想過——但是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太陽,那它們之間要怎麼運動,才能產生足夠的離心力去抗拒彼此之間的萬有引力,從而不至於被相互之間的萬有引力吸到一起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啊!”那人一拍大腿,“其實我剛才剛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就是……”
正在這時,牢門被開啟了:“布斯文!主教大人要和你談談!”
那個被叫做布斯文的傢伙被拉了出去。幾個小時後,布斯文被人像條死狗一樣扔了回來,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哈爾感嘆道:“那個主教大人的嘴真是厲害,居然能把活狗說成這樣,哇!是血,莫非那個什麼主教大人不但動了嘴裡的舌頭還動了嘴裡的牙齒開咬了?”
享特:“傳說宗教裁判所打著太陽神的仁慈的旗號幹不仁慈的嚴刑逼供的事,看來是真的。”
在布斯文的太陽穴上推拿了幾下,布斯文醒了過來。
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教皇給我起了個新名字叫布粗魯。告訴我,如果會死,還要不要認錯,儘管你堅持的是真理。”
哈爾斬釘截鐵地:“如果會死,而且堅持的是真理,當然不能認錯啦!”
享特:“不愧是我的好兒子!真有骨氣!”
布斯文嘆了一口氣道:“謝謝。太陽給了我金色的眼睛,我卻要用它來尋找……”
“耶?就這麼就又昏了?我還沒說完呢!”哈爾接著說,“如果會死當然不能認錯,可如果認了錯之後能夠活下去,當然什麼錯都認了!”
※ ※ ※
“你說不說?!”獄卒用力抽打享特的肉體。
“我說了我說了!”享特殺狗一般的狂叫起來,“我研究了一批新的生命,不過大人請放心,我完全是看太陽神他老人家太辛苦了些,才幫他研究新生命的啊。”
“混蛋!布粗魯!還敢狡辯!不打你不老實。”獄卒心頭大火。接著狠打。——是這樣的,由於享特為了駁倒多元太陽論,淨研究布斯文的理論去了,居然被獄卒捉錯了,但是也不能怪他,因為布斯文在面對教皇親審時還不承認錯誤,反而大行散佈異端邪說(宇宙運動論),使教皇大發雷霆,立即給布斯文賜名叫布粗魯。而大貓文裡,粗魯的發音與享特是相同的,所以,在獄卒提審“布粗魯”的時候,又看見享特在牆壁上划著什麼,就把人給捉錯了……因為捉錯了,所以享特雖然招了,但是,由於與標準答案不合,自然只有捱打的份。
“我沒有啊……”享特高叫道,“我承認那些人是我良心發現才殺的,這樣行了麼?”
“別胡言亂語!你又想裝瘋麼?你到底承不承認太陽是宇宙的中心?”獄卒厲聲喝道。
“啥?太陽是宇宙的中心?我認我認!”
“這才對麼。來,在這裡籤個字,不會貓文?沒關係,你按個手印吧!”
“是、是、是……”享特大喜出望外,心想,原來宗教裁判所裡的人還是很仁慈的啊。
※ ※ ※
再說哈爾。一個上級獄卒把各類刑具往哈爾身前一扔,然後對他說:“老子沒那麼多功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