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晉沛望著張紫陽問道。
能在陸正英的休息間休息的人自然身份不簡單,難道這些事情都是他讓陸正英做的?
“你不會就是昨天那個砸碎的爹吧?”張紫陽嘴角溢位了一絲淺笑。
“雜碎?什麼雜碎?”晉沛一時被張紫陽問糊塗了。
“昨天有個傢伙在餘杭蘇月號稱自己是餘杭的太子,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欺負人,沒人敢欺負他,不過爺爺我昨天心情不太好,順手就將他欺負了,居然還叫警察來抓我,這不,連那個分局局長的祖宗都給我關起來了,知法犯法,一群混蛋。”張紫陽笑了笑,很輕鬆的坐在了沙發上,大大咧咧的,看上去他才真的是爺啊…
這廝…說你胖你還真喘起來了…
晉沛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望了一眼張紫陽,已經說的這麼白了,自然昨天順手收拾的就是他的兒子晉宏。
老子今天先將程國忠撈出來再說,我們的帳走著瞧。
“我是餘杭省委書記晉沛。今天是來問問昨天為什麼將省公安廳的廳長給關起來了的事情,這是政府的事情,希望無關的人不要過問。”晉沛是什麼人,什麼世面沒有見過,眼睛毒著呢?看見張紫陽大大咧咧的,就知道這小子來頭不小,但這麼年輕一定是紈絝,說不定就是祖宗積德啃老的那一型別,所以晉沛還不是很怕,畢竟廳長職務的任免是政府的事情,不是政府的人員是沒有權利過問的。
至於張紫陽是什麼人,他準備緩緩再去查清楚,今天他來的主要目的是將程國忠撈出來。
程國忠雖然官職不大,只是公安廳長,但在晉沛的身邊很管用,就像是主席一定要抓住兵權是一個道理,身邊在公安系統有人的領導,辦事要方便的多,所以晉沛是一定要將程國忠撈出來。
“是麼,這件事情真的與外人沒有什麼關係。”張紫陽不屑的笑了笑。
“這位先生,我先在要跟陸局談點事情,請你出去。”晉沛已經很生氣了,畢竟是省委書記,你就算是太子黨的人,也不能干涉政務是不是。
張紫陽不屑的笑了笑,根本就沒有起身走人的意思…
晉沛的心中清楚,對方要真是太子黨的什麼人,他還真沒辦法,只有來點陰的…張紫陽越是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裡,晉沛就越相信張紫陽是太子黨的人,牛B二代。
“陸局你的工作開展的好啊…”晉沛沒有辦法只好將自己心中的怒火發在了陸正英的頭上。
你媽的,有氣衝他撒啊,跟我有什麼關係,陸正英心中很不爽。
這個世界就是人吃人…陸正英你也是老官場了,應該知道啊…
陸正英不做聲,也不理睬晉沛,只是將主動權全部都交在了張紫陽的手上。
張紫陽笑了笑,晉沛是省委書記,總理、主席他們還沒有給張紫陽那麼大的權利,能直接就讓省委書記下馬,所以張紫陽知道對付晉沛的事情要慢慢來,既然你已經得罪了我,那麼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張紫陽在心中冷笑著,今天的張紫陽已經不是以前的張紫陽了,一個省委書記在他的眼中還真是不算什麼。
張紫陽將自己的工作證掏了出來,一點不客氣的扔在了晉沛的身上,一點面子都沒有給晉沛留。
晉沛心中還在納悶,牛B什麼你…結果將工作證撿起來看了一眼之後,頓時腿都軟了,少將…還有這牛B的職務許可權,直接向中央負責…
我靠…這次玩笑開大了,晉宏你個小畜生,你得罪人也不知道悠著點,這回將老子也害慘了。
“看清楚了麼??”張紫陽陰笑的問道。
晉沛沒敢做聲…
“我有這個權利麼??”張紫陽問道。
“有…有…首長你絕對有這個權利。”晉沛畢竟是老狐狸,心中再恨臉上也得表現的誠懇不是麼?
“那你剛才是讓我出去?”張紫陽笑道。
“這個…”晉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好…我現在出去…”張紫陽說完後,起身就往門外走。
晉沛都要哭了…這回玩大發咯…
“首長…首長…我只是不知道你來檢察工作,你看這次鬧的,晚上餘杭蘇月,我請您吃飯。”晉沛舔著臉拉著張紫陽。
識時務者為俊傑…華夏的官場就是這樣…二十幾歲就少將…說明了什麼…人家的後臺太大了,大到晉沛都不敢想。
“吱吱…晉書記真是個人才啊…”張紫陽笑道,笑容是那樣的和煦,就像春風一樣,沐浴著晉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