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柳三妹詫異地看著這幾人。
她沒想到最後一個玉佩的主人居然是他們。
想到這些人似乎想要綁架她,柳三妹心裡一緊。轉了轉眼珠,柳三妹把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錢箱開啟,神情有些哀慼,“對不起,昨天我把你們的玉佩摔壞了,這是給你們的補償款。”
陳同國以及他的小弟們雙眼全都緊緊地盯著這滿滿一箱子的錢,貪婪的本性一覽無遺。
柳三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越來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同國最先反應過來,他推了一下身後一直盯著錢箱的人,示意他把門關上。
小弟立刻反應過來,忙轉過身,把門關上。
這些人原本堵在門口,被這麼一打岔,立刻反應過來,直直地看向柳三妹。
柳三妹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陳同國對眾小弟使了眼色,大家紛紛在柳三妹的附近找位置落坐。
陳同國就坐在柳三妹旁邊,中間特地空了點位置。他的瞳孔緊縮,視線仿拂像摧了毒一樣緊緊地纏住了她。讓柳三妹一瞬間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你都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還能這麼鎮定,真是好樣的!”陳同國陰暗的眼神直直地看著柳三妹,直言不諱地道出他的想法。
柳三妹心裡一突,她的手心不知不覺間已經冒出了許多細汗,她情不自禁地用舒展五指。
陳同國的視線從柳三妹身上移開,微微彎腰從身上掏出一包煙,劃了一根火柴點燃。他似乎是個老煙槍,吞煙,吐煙,滅煙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生疏。
他抽菸沒什麼,關鍵是他居然把吐出來的煙霧往她臉上吹,這讓她有些惱火,可看到他那副兇狠的表情,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憋屈地把頭轉向另一邊。
在這一瞬間,柳三妹覺得自己這次有可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她的呼吸窒了窒,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強擠出一抹微笑,裝傻充愣,“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陳同國似乎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直接站起身,對他的那些小弟使了個眼色。
柳三妹剛想說些什麼,眼前一暈,她這時才明白,原來那是根迷煙。
柳三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間破舊的屋子裡,說是屋子,倒不如說是倉庫更確切些。這個倉庫,非常高,搭建房頂的木質房梁已經落了幾厘米厚的深灰。最上面鋪的塑膠篷已經破敗不堪,密密麻麻的全是洞。她隱隱約約能看到,上面有麻雀停在上面歇息時留下的剪影。
一束陽光從一個小洞射進來,直直地刺向柳三妹的眼睛,讓她情不自禁地微微側頭,躲開這刺人的光線。卻沒想到不遠處,有幾個男人正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時不時有人把目光投向她這邊。為首的那個男人鶴立雞群,柳三妹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就是那個衝她吐煙的男人!
柳三妹緩緩移動自己的頭顱,頓時發現她的情況有些不太妙。
此時的她正躺在一張髒亂腐朽的木板床上,這讓有些輕微潔癖的她微微有些不適。她皺緊眉頭,看著這鏽跡斑斑的木板床,上面沒有鋪任何東西,連最簡單的席子也沒有,她就躺在這木板床上,看著灰塵,柳三妹想動動身體。
卻發現她渾身綿軟,彷彿像是個高燒好幾天的病人一樣,虛弱又無力。柳三妹有些害怕,她試著握握手,發現自己雖然很虛弱,可還是有點力氣的。這就好,只要有一點點力氣,她就可以閃進空間裡。她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也不再害怕了。
心定下來了,她開始掃視自己的衣物,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顯然沒有被人侵犯過,她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還注意到,她的旁邊有一床破舊的棉被。說是棉被,可那上面又髒又臭,柳三妹聞著那上面散發刺鼻的味道差點反胃。
可,她必須要先搞清楚狀況,到底是誰要害她。這次綁架她的人很明顯不是她的仇人,可這些人為什麼要把她關在這個地方。
而且,她隱約感覺那些人不一定是為了錢才綁架她的。
他們看到一箱子錢的時候,雖然目光是□□裸的貪婪,可他們依舊沒有想要放棄綁架她的想法。
如果,他們真的是單純想要錢,應該會因為那塊被她摔碎的玉而對她獅子大開口才對,可他們偏偏沒有。
那說明,他們想要的不是錢。
那是什麼呢?柳三妹有些不明白。
她在腦海裡仔細想了又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