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微怔了怔,面無表情的往院子裡走去,丁二讓過綠蒿,跟在後面進了院子。
李青進了正屋,洗漱後換了衣服,出了正屋,沿著抄手遊廊往書房進去了,丁二稟報了進了書房,綠蒿捧了茶送進來,李青接過,慢慢喝了幾口,盯著地圖看了半晌,轉頭看著丁二問題:“這種事,以前可有過?”
“回夫人,以前所有線報都只傳到爺那裡,爺帶兵出征時,除了捷報,極少往平陽府傳其它的戰報,軍需排程也是爺從軍裡直接傳令到地方排程……”
丁二苦笑起來,李青怔了怔,是的,以前都是平王一個人總理所有的事,他不需要向任何人通報情況和行程,前方和後方都是他一個人排程著,這種事,哪裡說得上來有還是沒有?
“平陽府到玉水縣一線,有什麼蹊蹺的事情沒有?”
“回夫人,奴才已經仔細查不定期了,一切正常,沒有任何蹊蹺之處。”
李青眉頭皺了起來,過於正常也許就是另一種反常,丁二抬頭看了看李青,小心的勸解道:“爺打了幾十年的仗,也就在馬安遠手裡吃過一次虧,夫人放心就是。”
李青眉頭高高的挑了起來,“馬安遠就在鎮遠城裡!”
丁二窒了窒,眨了幾下眼睛,輕輕咳了一聲,尷尬的笑著說道:“夫人,爺在馬安遠手裡吃虧的時候,才十幾歲,如今,自然是今昔對比了。”
李青轉過頭,看著窗外的薔薇架,怔怔的出了神,平王在成長,馬安遠也在日漸老辣,沈青葉自小跟著高人習學,軍事上極通,她那樣看重推崇馬家,這個馬安遠,也許比平王想象的更加擅兵。
李青心裡焦躁起來,平王手裡絕大部分的兵力都散在了長長的防守線上,跟著他越過玉水縣的兵力極少,若是……若是慶國、晉地知道他確切的兵力,不用策略戰術,只千軍萬馬推過去任他殺,都能累死他!
李青焦躁著惱怒起來,不知死活的賭徒!那樣富庶的五十一縣,慶國的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