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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劍斷後,背上揹著好幾把短斧。
“抓住他,就是他殺了我們的百夫長和十夫長。”十夫長大叫。
蓋塔士兵一聽,個個鼓起勇氣,爭先恐後的追上來。
陳劍等他們靠近,嗖嗖嗖嗖,四把短斧飛出,砍翻了四個妄圖包圍他的蓋塔士兵,慘嚎聲令人心驚。前面一線計程車兵立即臥倒。後面計程車兵卻是衝了上來。
“他沒有了斧頭,追!”十夫長從雪地上爬起來大叫。他自己卻不敢追上前,他親眼看見陳劍是如何殺了百夫長和兩名十夫長的。
陳劍微微一笑,並不後退。他的手裡,多了一把軍匕,一把軍刀。身後,艾麗一行人已經奔跑得遠了。她們的體力悠長,蓋塔人逃兵一路潰逃,昨夜洗劫了外面村子,又行軍了一夜,又搶劫火燒艾麗村子到天亮,除了啃一啃身上帶著的硬如石頭的麵包外,他們沒有吃飯,沒有休息,如今從山腳衝鋒到山腰,就是鐵打的身子,他們也疲了。
陳劍也是一夜沒睡,可是他體力充沛得不行。作為一名超級特種兵,他早就養成了隨時放鬆休息的習慣。在要塞裡,他好好的放鬆休息了一會。以他接受的魔鬼訓練,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也對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嗖嗖嗖!
幾把投槍遠遠的衝陳劍投了過來。
陳劍立即拔腿就逃。
投槍威力十足,準確的插在了陳劍剛才站著的地方。可惜陳劍已經跑遠了。
“亞細亞人?”一名老兵叫道,“這裡怎麼有亞細亞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怪異的服裝,野蠻人就是不一樣。”
“並不是黑頭髮黑眼珠的人就是亞細亞人。”另一名老兵笑反駁。他呼呼喘息不已。
“帕提亞人?帕提亞人精通的可是騎射,絕對不可能投擲飛斧。”有一名老兵糾正同伴的錯誤。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阿拉伯沙漠兵還有個名頭——沙漠斧頭兵。”
“可那是埃及人,埃及人的面板可是黑的。他並不是黑人。”
“追,他再厲害,已經沒有了短斧。”十夫長一馬當先的追擊。他的戰馬,在爬山的第一刻就被丟下了。
士兵們再次嗷嗷叫著上前。前面雪地上,再次看見了酒袋。
”哈哈,快追,追得急了,她們什麼都會扔掉逃命。”一名老兵大叫。撿到酒囊計程車兵更很得意,沒有酒囊計程車兵則奮力向前。
“這隻酒囊是我的。”一名少年士兵抓住一隻酒囊嚷到。
“放手。”一個殺氣騰騰的聲音。
“我先撿到。”少年士兵很倔強。
這次,回答他的是短劍從他的嘴巴里刺了進去,從後頸窩穿了出來。一名殺人不眨眼的老兵毫不猶豫的殺了一名年輕士兵,搶過了酒囊,開啟酒袋,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一氣,酒一下肚,熱氣就上來,他的精神一振。隨後他把酒囊掛在腰間,再次追擊。多搶得一隻酒囊,那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他們逃跑回家的路線,可是要穿越里拉山脈的雪山的。
啊啊兩聲慘叫,又有兩個士兵因為爭搶酒囊而痛下殺手。
氣氛立即緊張起來,因為每一個士兵,都屬於一個十人小隊。一個小隊的人被殺,同小隊的人就不會服氣。
十人小隊並不是真的只有十人,有的少於十人,有的多於十人。就跟百人隊是一樣的,百人隊一般只有八十人,並非百人。但是也有罕見的一百五十人的百人隊。
“敵人就在前面不遠,我們別為了幾隻酒袋自相殘殺。”十夫長叫道,舉起自己的酒袋,“誰要,拿去。二小隊的酒囊願意跟弟兄們分享。”
小隊和小隊之間的仇視氣息被削弱了,彼此仇視計程車兵垂下了刀劍。
“如果我們不團結,誰也別想翻過里拉山脈的雪山,因為在那之前,我們已經彼此殺死了自己。”十夫長吼道,“大家有酒同喝,行不行?”
沒有人回答他,但是大家都在心裡認可了十夫長的話。
“那麼就前進,前面不過是些山民和女人,想想吧,女人可是能取暖的。”
十夫長的話引起了一片粗俗的笑聲。
“殺!”有士兵鼓起勇氣,用短劍敲響了盾牌。第二個士兵也敲響了盾牌,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隊伍勉強列了個一字陣形,開始向山上追擊,只是,速度明顯慢了很多。上山的路,雖然樹木稀少,他們已經衝鋒不起來了。
翻越到山頂,他們疲憊不堪,也失去了敵人的影子,雪地是雜亂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