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天總是給她不幸,難道自己天生就是個不幸之人嗎?
胸空上的‘左耳的幸福’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燦爛的光芒,她摸著這個傳說,摸著這份刊刻的愛情故事,曾經的幸福已經消逝了,現在剩下的只有軀殼。
“你能告訴我嗎?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永遠擁有?”
天意弄人,項鍊掉了下來,斷了,在那一刻她的心也猶如那條已斷的‘幸福’一樣。
‘左耳的幸福’那個耳釘滾動在來來往往的公路上,她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
汽車的喇叭聲不斷的傳到她耳膜中,如果不揀回來,那耳釘一定會被笨重的車輪壓的粉碎。
走到‘左耳的幸福’旁,即使自己不幸,也不能把那擁有幸福的耳釘遺失,何況是徐瑾月母親的遺物呢。
她彎下腰,伸手去拿,一輛車急速的穿越過公路,貨車司機瘋狂的加油門,醉意綿綿,車上的DJ音樂讓他激情四射。
當迷迷糊糊的他看到前面站著一個人時,快速的踩著剎車,可是,已經晚了。
砰的一聲,開始是一滴滴,慢慢的身體止不住的湧入琥珀色的鮮血。
她手中緊緊握住的耳釘甩進了草叢中,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失去眼前的光明。
司機慌張的開車逃逸,附近的路人看了馬上報警。
嗶卟…救護車在默禱,也是在宣告多了一個不幸之人,又一個生命陷於危難中。
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彷彿走到了另個世界,這一切都要結束了嗎?
3個熟悉的臉孔,臉上淺淺的笑容,像是在迎接她似的。
也許她應該毫無牽掛了,以後可芯會嫁給莫至羽,這是可芯想要的幸福,她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彷彿一下子輕鬆了,她眼角落下一滴淚,無知覺的昏睡下去。
“醫生,快快,快點救她。”
她被推入那個彷彿宣告死亡的手術室,砰的關上了門,門外亮起了紅燈,幾個人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毫無動靜。
徐瑾月抓起莫至羽的衣領,揮出幾拳,又脫口大罵,“你這個混蛋…當初我就不應該退出,你居然這樣對小澄,你…你能給她幸福嗎?還讓她出事了,該死的是你才對。”
莫至羽擦了唇邊帶點血腥的味道,他握緊拳頭,心想著:都是自己的錯,如果出事的不是小澄,躺在裡面的是自己就好了。
冷雲攔住了徐瑾月,“如果小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手術室裡;醫生與護士緊張的在為小澄急救著;手術室外面的人卻在心急如焚的等候著。
一個漆黑的迷惘的世界,沒有一點光明,小澄摸著黑,獨自走在冷清的道上,陰沉沉的,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覺得全身都很疼,發冷,這個地方沒有一個人,讓她恐懼的想要逃離,不管怎麼走,也走不到盡頭。
“這到底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她像個迷路的小路,問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她走著走著,走到了一點閃光燃燒著,她追隨著那束光,看見別人生命的末路,她看見一片火海,而火海中,一男一女手中抱著一孩子,相擁在一起。
“只要宸曦還活著,就已經足夠了。”母親抱著手中的孩子看著丈夫淚流滿面。
“宸曦…她是誰,到底是誰,怎麼會又出現我的夢裡。”小澄吶喊著這個名字,心中充滿了疑問,無人能解釋讓她明白。
她的父母到底是不是死於意外,那場火難不成是有人故意縱火的嗎?
她畏懼著,那熾熱的火在她身邊燃燒著,她嘴裡不停的念念叨叨著。
“好熱,爸媽你在哪裡?”
突然出現一幼稚園,那裡充滿了歡聲笑語,父母們都高興的迎接自己的孩子,他們都是自己的驕傲。
“曦兒,在幼兒園乖嗎?”母親溫柔的抱著她。
“當然乖拉,紫月老師還獎了我一朵小紅花,我還認識了幾位小朋友。”
“曦兒真棒,走,今天爸爸帶你去吃大餐。”
“好啊。”她天真無暇的擁著父親,給了他一個香吻。
這一切來得太快,結束的也快,他們慢慢地離她越來越遠了。
“曦兒,你要學會堅強,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嗎?”母親含淚,拉著她的小手。
她點了點頭,依偎在她的肩膀。
父親撫摸著她的頭,好象有什麼東西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