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也沒有時間大動干戈的打一架,只想快點找到她,也許晚一點她就已經傷痕累累了。
徐瑾月聽了後,激動的抓住了莫至羽的衣領,“這都是你的錯,要是小澄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徐瑾月著急的四處尋找小澄。
“是啊,如果真的她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吃了那幾個痞女的拳頭,小澄的身上已經掛花,她面不改色的擦掉了嘴角的血,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們也就這麼一點能耐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傷口
瘋女人和那幾個痞女憤憤不平的,“你這副賤骨頭,剛才也不過是活動下筋骨,一會有你好受的。”
“你們也不過是人多欺負人少而已,你們兇還能把人吃了?也不過如此而已。聽好了,我若小澄就算是個賤骨頭,也沒有你們賤。看看你們的手,都紫了,要幫你們上藥嗎?”
的確小澄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只是有錢人家的女僕,任人差遣,不過她樂意,那又怎麼樣。
小澄的話徹底激怒了她們。她們嬌嫩的手揮了過來,她喜歡這種痛的感覺,掩蓋了心裡的傷,心中的苦,淹沒住的感情,自己是誰?活得那麼神秘,身世不清不明的,母親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小澄的身上多處淤青,她那清秀美麗的臉蛋變得憔悴了,有些支撐不住的喘氣,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來,敗她們所賜又倒了下去,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這賤人的骨頭是鐵打的嗎?瘋女人怒眉揚展的,“賤人,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勾引至羽哥,你配不上他,以後記得給我離他遠遠的?”
“呵,我勾引他?迂腐的女人,誰勾引誰都不知道。”
“我若小澄再怎麼沒有骨氣,也不會像你這個瘋女人勾引人家的未婚夫。”
“喲,還是條忠心的看家狗呢。”
“是又怎麼樣,我從來沒有喜歡更沒有勾引莫至羽,他只不過是小姐喜歡的,我也不過是儘自己的本分,聽小姐的話看著他。”
“嘴巴還這麼硬。姐妹們,把她給我打到爬不起來求饒為止。”瘋女人儘管打了小澄,卻沒有一點痛快的心情,反而更加激怒了,她丟下那句話,任痞女處置她。
瘋女人知道,莫至羽似乎很在乎小澄,在小澄說那幾句的時候錄了下來,“就你剛才說的那幾句,原來靠近莫至羽,也是為了自家的小姐啊,真是一條忠心狗。”瘋女人有些得意的拿著手中的手機,這可是一份很好的禮物,送給莫至羽,那麼莫至羽以後就是自己的了…
小澄經過幾個痞女的摧殘,已經無力倒地了;痞女們也打累了,收起了她們原本張牙舞爪尖銳的爪子像個混混一樣,再次不雅的舉起爪子擦拭著汗流已久的額頭和背。
可憐的小澄,被她們殘暴的爪子狠狠的劃出血紅的印記,一條兩條三條…
一名囂張的大姐,似乎是她們幾個的頭兒,嗖的一聲拿出了尖銳的小刀,“我說你就少得罪我們的大姐,不然就不是那麼簡單的揍你一頓,要不是大姐高興的走了,你的賤命還能保的住,這樣已經算是便宜你了。”
小刀在小澄的眼前晃來晃去的,“我呸。”小澄用著僅有的力氣,也不服輸。
“你丫丫的,敢吐姐我口水,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給我把她抓起來。”幾個痞女把小澄抓了起來,大姐頭突然將小澄的手緊緊的踩在了她的腳丫子下。
“啊…”小澄尖叫起來,大姐頭更放肆了,更大力的不停的扭動腳丫。
倔強的小澄嘴裡還唸叨著,“你還不配呢…”
瘋女人看見了前面的人影,貌似在尋找某物,原來是徐瑾月這個美男,心想其實他也很不錯,如果可以一起佔有那該多好。
“你這個瘋女人把若小澄抓去哪了。”
瘋女人不屑的撐著腰,“她啊,如果你想知道,那你口氣就放尊重點。”
徐瑾月一臉無奈的樣子,他那迷人的電眼專注的望著她,裡面似乎在描述著他的心思,“希望你最好沒有傷害到小澄,不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
“算了,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她在天台。”瘋女人看著他柔情的眼神,遲早他也會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的。
徐瑾月迅速的跑向天臺,瘋女人滿懷欣喜的尋找莫至羽。
大姐頭一把揪起了小澄的頭髮,“賤人,毀了你的容,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人家去。”
她舉起小刀,正準備在她的臉蛋是輕輕劃過,小刀尖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