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那先生當真很窮,換了行當,連花幾文錢買幾尺白布作新招子都不肯。他把以前用的布旗洗過幾回,就重新寫字了。你們沒看到旗子背面吧,上面還有隱約的字跡,‘吳陽秀才呂錦膺代寫訟詞、狀文、一應投遞文書,每篇七文……’”
“這……”兩人都想不到答案竟然如此簡單,一時啞然。秦蘇想了想,又問:“你怎知這呂秀才就是他本人?萬一他是撿了別人的旗招子來洗呢?那你不是猜錯了?”
胡不為微笑:“讀書人好面子,渴不飲盜泉。樂羊子路上撿了金子都要送回去。你覺得那先生會撿別人的東西來用麼?何況,布旗子前後兩面寫的字,間架相似,筆法相似,顯然是同一個人寫。那先生衣�